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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天义闻言,眉头微皱:“你得明白,股市里从来就没有绝对的安全,你现在就像是走在一条钢丝上,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不过你也已经下来了。”

何占森苦笑一声:“这些我又岂能不知但你知道吗?,我这辈子就图个痛快,图个刺激。股市就像是我的战场,我在这里找到了自己的价值和存在感。”

连天义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啊,真是个疯子。不过,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我就陪你疯到底。兄弟,但你得答应我,一定要小心行事,千万别让自己陷入绝境。”

何占森:其实最重要的是2007年7月9日,有机构认购了70亿股,这一消息如同重磅炸弹,瞬间在市场中炸开了锅。

连天义:之后,股价就像脱缰的野马,开启了连续涨停的模式。

何占森:是啊,从第一个涨停开始,市场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所左右,投资者们受到此前压抑许久后的反弹情绪影响,再加上对定向增发背后资产注入的期待,纷纷涌入这个看似充满潜力的股票。每天,股票一开盘就被大量的买单死死封在涨停板上,成交量极小,这表明股票的抛售压力极小,在涨停板上的封单却不断增加。

连天义:搞得你都懵了是吧?

何占森:是啊,封涨停板一天两天的见过。

连天义:就这样,一个又一个的涨停板接踵而至。在连续的涨停过程中,股价一路狂升,创造了股市有史以来的涨停次数之最。

何占森:是的。其实在这期间,也有一些理性的声音质疑股价上涨的合理性,但在狂热的市场情绪和巨大的赚钱效应面前,这些声音很快被淹没。然而,这种非理性的上涨终究难以持续。

连天义:你什么时候出货的?

何占森:当股价涨到25.78的时候,我就让正刚出货了,其实那个时候庄家已经在出货了。他们利用散户投资者盲目追高的心理,在股价已经极度虚高的情况下,开始小幅度地抛售股票。

连天义:一开始,这种抛售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因为股价仍然维持在涨停板上。但随着庄家抛售的筹码越来越多,市场开始察觉到异样。

何占森:对呀,终于,在8月31日开盘直奔第43个涨停后,瞬间就被打到跌停板。我和正刚当时都懵了,我那里几个女员工也都懵了,没见过这种手法。

连天义:这种剧烈的反转就像是一场美梦突然被打破。

何占森:这都容易让人患上精神绝症的,随后的交易日,至9月5日已连续四个交易日封死跌停。

连天义:那些在高位接盘的散户投资者,瞬间陷入了深深的套牢之中。

何占森:你要知道,股价从最高点一路下跌,跌幅一度达到了91.6%,那些庄家和相关人员却通过这次精心策划的操纵市场行为获利2多个亿,最后只留下无数散户在高位站岗,苦苦等待股价回升,而这一等,可能就是数年甚至更久的时间。

连天义:哎呀,只要你没事就好,其他的不管。

何占森:我能有什么事,我就是个搭车的,运气好而已,加上我又懂这些。我送你回酒店。

几天后的下午,“何总是吗?我是吴姐的助理,我在你公司楼下,你下来我有点事和你说。”

何占森匆匆下楼:崔助理,什么事?

崔涵希:吴姐让我把车给你送来,就是这个奥迪A6,吴姐说了男人要开男人的车。

何占森:我有车开,在那停着呢,那台西玛。你开回去,和误解说意思到了就可以了。

崔涵希:何总,我就是个跑腿的,你别让我难做可以吗?车的手续都在车里,我给你开来就完成任务了。

何占森:好吧,我和吴姐说。

崔涵希:那何总我先走了,再见。

何占森见崔涵希走了便给吴姐打了电话:“吴姐,你怎么还真送我一台车啊,我有车开。”

吴姐:我都送过去了,难道让我收回来不成?你就收下吧,没多少钱。

何占森:无功不受禄......

吴姐:行了,在推辞以后别见我了,我还有事呢。

何占森:好吧,谢谢吴姐了,我收下了。你忙。

何占森挂了电话后,看着那辆崭新的奥迪A6,心中满是复杂的情绪。他知道吴姐的意思。

他走近那辆车,轻轻抚摸着车身,奥迪A6的线条流畅而富有力量感。他拉开车门,看到里面整齐摆放的手续文件,不禁叹了口气。回到办公室后,他坐在椅子上,思绪还围绕着这件事打转。

然而他也明白,吴姐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样的举动如果过分推辞,或许真的会影响两人之间的关系,他决定先把车收下,但是要想办法找个合适的机会回报吴姐的这份情谊。

王正刚:这股市一天不如一天啊。

刘姝澜:是啊,自从下跌以来就没抬头过。

何占森:没个五六七年别想了,中间可能会有好的波段,机会还是有的。

王正刚:今年8月,欧洲银行宣布冻结旗下三只与美国次级贷款相关的基金,表明危机不再局限于美国,而是开始波及全球金融市场。主要金融媒体对此进行了广泛报道。很多像《金融时报》、《华尔街日报》以及等国际财经媒体开始密集报道危机的进展,称其为“次贷危机”,并分析其可能对全球金融体系产生的影响。

何占森:我知道, 9月的时候,英国的一家银行因无法融资而向英国央行寻求紧急贷款,成为危机在欧洲蔓延的重大事件。英国一些报纸等主要媒体对此进行了密切关注,报道中揭示了英国这家银行的资金链断裂与美国次贷危机的关联,标志着次贷危机对全球银行系统的冲击。

王正刚:2008年不好过呀,你看这马上过年了,中部省份被冻雨冻雪袭击,导致很多火车不能正常行驶,现在火车站还滞留大批旅客。

阿俊:何总,陈总在沈阳被警察带走了,要龙律师过去。

何占森:阿仁怎么了?

阿俊:电话里说和人在洗浴中心打架了。

何占森:打架?这种事他自己上了?

王正刚:你担心他?

何占森:我是担心被打的人,阿仁,跆拳道黑带级别,一脚下去踢断几根肋骨都是轻的。赶快叫龙律师去,我也去,你马上订机票。

何占森挂了电话,眉头紧锁。他知道阿仁虽然身手不错,但脾气也确实有些火爆,尤其是在那种复杂的环境下,很容易冲动。他迅速收拾了一下东西,然后和龙云涛一起往机场赶。

到了机场,何占森和龙云涛迅速办理了登机手续,然后找了个位置坐下。何占森的心情有些沉重,他知道这次的事情可能不会那么简单。阿仁虽然平时看起来很冷静,但一旦发起火来,后果不堪设想。

飞机起飞后,何占森闭上了眼睛,脑海中不断回想着阿仁平时的一些细节。他知道阿仁是个直性子,但这次在洗浴中心打架,肯定是有什么原因的。他决定到了沈阳后,一定要先了解清楚情况,然后再想办法把事情解决。

几个小时后,飞机降落在沈阳机场。何占森和王正刚迅速下飞机,然后打车直奔洗浴中心所在的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何占森看到阿仁坐在接待室里,抽着烟,但看起来精神还算不错。

何占森:龙律师已经到了,正在和警察沟通。吃饭了吗?

阿仁:没吃。

何占森走过去,拍了拍阿仁的肩膀,问道:“怎么样?没事吧?怎么回事?”

阿仁抬头看了看何占森,苦笑了一下,说:“没事,就是一时冲动,跟人发生了点冲突。”

何占森:因为什么?

阿仁:我和这边的经理来洗澡,那个搓澡的人喊手牌号,我就走过来了,这个时候有个人要加塞,加就加吧,没什么的,听我说话是外地的,就骂我,我和他理论,他们三个人就来打我,结果都让我打医院去了。

警察:你这个朋友出手太重了,我们去的时候一个躺在浴室里,一个在大厅,还有一个在外面雪地里,这么冷的天万一冻死了就不好了,他们是不对,但是你朋友出手有点狠了。

龙律师走过来,对何占森说:“何总,事情已经基本清楚了。阿仁和对方是因为搓澡发生的冲突,对方先动手。”

何占森听了,眉头稍微舒展了一些。他知道阿仁的身手,如果真的是对方先动手,阿仁肯定没事。他转身对警察说:“警察同志,我们会配合调查的,如果真的是我朋友的错,我们会承担相应的责任。”

警察点点头,说:“你们先回去吧,等我们调查清楚后,会通知你们的。”

何占森:他还没吃饭,我能买点吃的送来吗?

警察:可以。

没一会几个饭店的人送来了很多吃的东西。

何占森:警察同志,你们也忙了一会了,我就多叫了一些,你们一起吃。

警察:不是贿赂我们吧?

何占森:没那个意思,趁热吃,有消息通知我们就行了。他不会送看守所吧?

警察:不会,其实啊,事情已经很清楚了,等的就是伤者家属的一个态度,明天你们见到伤者家属,态度好点,赔点钱就没事了。

何占森:好的,谢谢警察同志。我们先走了。

第二天。

警察:双方的人都来了,说说吧,怎么解决。

“三个人,一人100万,这事就过去了。”

龙云涛:警察同志,打架斗殴这样可以判多少年?

警察:也就三五年吧。

龙云涛:那行了,我么不做任何辩护,认罪,你移交法院吧,我们坐牢,没钱。

警察听了龙云涛的话,眉头微微一皱,显然没料到他会这么说。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龙律师,你这是在开玩笑吧?事情并没有那么严重,而且你们也并没有造成对方重伤,没必要走到那一步。”

龙云涛看了看旁边的何占森和阿仁,然后说:“警察同志,我们并不是不想赔偿,只是我们觉得这个赔偿金额有些过高了。三个人,一共三百万。”

警察笑了笑,说:“龙律师,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这个赔偿金额是对方提出的,如果你们觉得不合理,可以和对方协商。”

龙云涛:我朋友是德国国籍,沈阳正好有德国总领事馆,要不交给总领事馆的人吧。

警察对伤者家属说到:“你们呢,现实点,毕竟是你们先动手的,人家属于自卫,说到底也就是个防卫过当,能商量就商量,别把事情搞大了,对谁都不好,眼看过年了。

何占森:三个人,每人十万,能接受就接受,接受不了就另寻办法,坐牢什么的都可以,钱呢,多了没有。

警察:怎么样?你们给个态度,人家出方案了,别耗着了。

经过一个小时的艰苦协商,双方终于达成了一个协议:赔偿对方一个人10万,一共三十万。对方也答应不再追究阿仁的责任。

警察:协商好了?协商好了,在这签字,说好了,拿了钱,不能二次追究人家的责任了,本来就是你你们先动手的。

“我们什么时候拿到钱。”

何占森:马上就行,把你们的银行账号给我,必须要能接收到银行短信的账号。

“可以,快点吧,我们给你写出来了,上面有开户人的名字。”

何占森:正刚,我给你发了三个银行账号,你现在给每个账号上转10万,我就在旁边呢,你转完我就能看到。

王正刚:好的,我现在就转。

“都收到了吧?”警察问道。

“到账了。”

警察:那就好,既然钱款都已到账,那咱们就把这份和解协议签了吧。这事儿呢,也到此为止了,大家都不要再生出什么枝节。这大过年的,都希望有个好兆头不是?

何占森拿着协议递给伤者家属:“签了吧,都按照约定来了。我们也希望以后大家都能和和气气的。今天这事儿也算是个教训,不管有什么矛盾,都不应该先动手。”

伤者家属看着手中的协议,犹豫了一下,但看到旁边警察严肃而认真的眼神,最终还是在协议上签了字。其中一个家属说道:“行吧,既然都这样了,我们也不想再追究什么了。不过,希望你们以后做事也能多点分寸。”

签完字后,警察又叮嘱了几句:“这事儿就这么解决了,大家回去也都消消气。都各过各的年,可别再因为这事儿惹出新的麻烦。要是有啥后续的情况,也可以随时联系我们,但是希望永远都不要有了。”

龙云涛:这个机票实在是难买,要不咱们三个坐火车吧。软卧,正好有三个挨着的。

阿仁:行,怎么都行。

何占森:晃荡到广州。

龙云涛:好久没坐过火车了,体验一下。

何占森:忘了告诉你,湖南那边有冻雨,我来的时候正刚还说东站那边滞留不少旅客。

龙云涛:不会吧。

阿仁:这可说不准,不过要是真的滞留了也没办法,总不能半途而废吧。

“这是到哪里了?”阿仁问道。

龙云涛:咸宁。咸宁是大站,怎么感觉不到暖和呢,怎么说湖北也是南方了。

忽然听到列车员说到:“幸好我们在咸宁站,不然真的就完了。”

龙云涛忙问道:“怎么了?”

列车员:前方不能走了,冻雨把铁路沿线的电缆给冻住了。按道理说我们现在应该在湖南境内了。

阿仁:什么时候可以走?

列车员:不好说,有的列车停在了前不着村的地方,车上的吃的喝的都没有了,车长带人下去找地方买,幸好咱们在咸宁站内,吃喝什么的不用愁。你们也别闲着了,下车去买点车的喝的,以防万一。

何占森:我和阿仁去,你在车上吧。

何占森和阿仁下了车,咸宁站台上人头攒动,不少乘客都因为列车晚点而被滞留在这里。他们按照列车员的指示,前往站内的小卖部购买饮料和食物。

阿仁:这冻雨可真是麻烦,居然把铁路都给影响了。

何占森:是啊,不过好在我们在咸宁站停下来了,至少还有地方买东西。你看那边,好多人都围在卖泡面的摊位前,估计是想暖暖身子。

龙云涛:你们回来了,怎么样?买到吃的了吗?

阿仁:买到了,还买了几包泡面,以防万一。

这时列车员走过来说:“刚刚接到通知,前面正在抢修,但具体情况还不清楚,可能会晚点很久。大家先耐心等待,如果有需要,可以拿好车票,下车去站内休息或用餐。”

阿仁:这么看来,我们未来三天是到不了广州了。

龙云涛:没事,反正都这样了,正好在车上休息一下,看看书或者聊聊天,打发时间。

三人决定利用这段时间放松一下,阿仁拿出了一本小说,龙云涛开始玩手机游戏,而何占森则闭上眼睛小憩了一会儿。

时间慢慢流逝,列车依然停在咸宁站。外面的雨夹雪似乎越下越大,但车厢内的人们逐渐适应了这种临时的停留,有的乘客开始分享自己的旅行故事,车厢内弥漫着一种特殊的温馨氛围。

龙云涛:终于开车了。

何占森:听说换了内燃机车头,不然也走不了。

列车员:你们软卧车厢就不错了,前面的硬座和硬卧车厢满满的人,等会来卖东西的赶紧买点,全是人推车都过不来,而且现在是只要是车站都要停车拉客和下客。

阿仁:照这么下去一天内到不了广州。

何占森:就因为你才这样的,你还好意思说到不了广州。

列车员:一天肯定到不了,听说广州站和东站都滞留很多人,武警都出来维持秩序了。

龙云涛:雨夹雪这么厉害吗?

列车员:天气原因,好多人都退票了。

龙云涛:退票的人多,那现在车厢里的人会不会少一点?

列车员:其实也没有少太多,毕竟大部分人都是提前规划好了行程的,临时退票也不容易。而且这一趟车的票早早就卖完了,现在更多的是在沿线的小站上下客。

何占森:沿线小站?那会不会耽误更多时间啊?

列车员:这说不准,小站停车时间虽然短,但有时候人流量也不小。现在大家都是能走就走,铁路方面也在尽量协调,减少不必要的停车。但是停车是减少不了的,比如你们到长沙,只要这个车走京广线,那你现在必须停,不管你这列车在长沙是否有站,主要是方便旅客。

阿仁:这雨夹雪天气对铁路的影响到底有多大啊?我看窗外雪好像小了一点。

列车员:雪小了是好事,但之前积累的积雪和结冰还是个大问题。铁路轨道上如果有积雪和结冰,就会影响列车的制动和加速,必须得先进行清理。

龙云涛:那铁路工人得辛苦了,这么冷的天还得在外头作业。

列车员:是啊,为了保障列车的安全运行,他们真的很不容易。我们列车员也要时刻注意车厢内外的情况,确保乘客的安全和舒适。听说贵州那边更严重。

何占森:这年头,谁都不容易。你们到广州了就能休息一下了吧。

列车员:那是你这样想的,我们到了广州,打扫一下卫生,就要往沈阳返,回到沈阳才算一个班次完成,才能休息。不过照这样看,休息的可能很小。

何占森:终于到广州了,可算到家了。

阿俊:何总,火车上好玩吧?

龙云涛:你去试试就知道了,其实要不是因为天气原因,坐火车还是挺好玩的。

何占森:阿俊,你靠边停一下,那个是不是江队?怎么他还跑到大街上了?

阿仁:是他,他不会被贬压马路了吧?

何占森:不会的。阿俊,前面有个咖啡店,看看老江他们几个人,买几杯热咖啡送过去,你看他穿的,就一个警服,冻的跟狗一样。

阿俊:好的。

阿俊按照何占森的指示,将车停在咖啡店门口,然后走进店里。店内弥漫着咖啡的香气,但阿俊却顾不上这些,他的目光一直盯着马路上的江队等人。

阿俊拎着热咖啡快步走到江队面前,说道:“江队,很冷是吧。何总让我给你们带几杯热咖啡来,暖暖身子。”

江队抬起头,看到是阿俊,脸上露出了一丝感激的笑容:“谢谢,阿俊,替我谢谢你们何总。”

江队:都过来,喝点热咖啡,暖一下。

这时何占森也走了过来:“江队,这么冷的天还出来,要出来你也不是你出来吧?”

江队:这鬼天气搞得,人手不够,都出来了。

何占森:出来也要穿多点啊,你穿这些肯定不行啊,要不你上车暖和一下。

江队:不了,去拿厚的警服了,这就到,何总,你赶快走吧,谢谢你的咖啡,改天见面聊。

何占森:好,我先走了,你注意保暖。

王正刚:你们还回来了?我以为你们三个在火车上过年呢。

何占森:阿仁,快点,请我们去芬兰会馆,这一路上折腾的。

阿仁:这都不是问题,问题是我想吃饭,饿死了。

阿俊:我去楼下买肯德基吧,正好到中午了。一起都吃这个吧。

何占森:正刚,没其他的事吧?

王正刚:没别的事情,都很好,明哥来过几封邮件,还是提到了危机的事情。

何占森:哦,那就行。危机的事情还没解决吗?明哥有没有说些什么?

王正刚:邮件里没写太多,只是说现在形势有些紧张,让我们随时保持警惕。

阿仁:这个危机到底是什么呀?之前都没怎么听说过,还搞得这么神秘兮兮的。

何占森:有些事情现在还不方便说,等时机成熟了自然会告诉你们。现在你应该联系芬兰会馆,留个包房。

“何总,游总让你把年会的地点给预定一下。”

何占森:好的。

刘姝澜:不知不觉又一年。

阿俊:来吧,开吃吧。

酒店经理:何总,已经布置的差不多了,你去看看,有不合适的地方,我们在改。

何占森:不看了,差不多就行,不挑剔。

酒店经理:你们员工挺多的,陆陆续续的都来了。你们这些当领导的来的都很早。

何占森:互相尊重就是。

服务员跑来说:“经理,下面来了一帮警察,说咱们这有疑似黑社会聚众。

酒店经理:黑社会聚众?哪有啊,警察说有就有啊,我下去看看。

“叫你们经理出来说话。”

酒店经理快步下楼,看到一群警察站在大堂中央,表情严肃。他赶忙迎上去,满脸堆笑地说:“警察同志,这怎么回事啊?我们酒店一向都是合法合规经营的。”

为首的警察上下打量了他一下,目光冷峻:“我们接到举报,说你们这有疑似黑社会聚众的情况。你作为经理,是不是该给我们解释解释?”

酒店经理心里“咯噔”一下,但仍强装镇定:“警察同志,这肯定是误会啊。我们这就是一个普通的酒店,今天有一些客人来办正常的业务,都是一些在附近工作的商人,可能是他们看起来比较有气势,被什么人误报了吧。”

警察:真的没有?

酒店经理:真没有你们说的黑社会聚众,今天上午有两个婚宴,下午有个小孩的满月酒,接着就是一个公司的年会,没其他的了。

警察:我们接到举报,说你这里有一群身穿黑色统一服装的人来。

酒店经理:那是人家公司年会,穿的都是工作装。

警察:我们上去看看才行。

酒店经理没办法,只能让这些警擦上去。

“全部人都站起来。”警察喊道。

何占森:怎么回事?

警察:有人举报,这里有疑似黑社会聚众。

阿仁:我们是公司开年会,这没有什么黑社会聚众啊,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警察:搞没搞错,要回去做笔录才知道,全部带走回去做笔录。

何占森:等等,第一,请你们出示你们所有人的警官证,第二,你们是哪个分局的,还是市局的?

警察:这个没必要和你解释。跟我们走。

何占森:我先打个电话。“白局,你们市局有扫黑任务吗?”

白静波:怎么说呢,怎么了?

何占森:我们公司开年会,被你们警方怀疑是黑社会聚众,要不你给说说。

白静波:你把电话开免提。你们这些同志是哪里的?

警察:报告白局,我们是海珠分局的,接到举报说是有黑社会聚众,我们就来了。

白静波:人家就是公司年会,电话都打到我这来了,一场误会,跟人家道个歉,赶快回去,别丢人了。

警察:好的。

何占森:你不用道歉了,我不追究。

警察:后台很硬,认识白局。

何占森:打给白局,是大家都有面子的事情,我可以直接打给金厅或者李书记,也可以直接打给你们丁局,又或者打给方书记都行,只是打给白局是最好的选择。

警察看了看何占森:走了。

酒店经理:何总,不好意思,事发突然。这也怪我们酒店安保工作没做到位,让警察同志产生这样的误会。您看这后续的活动安排,需不需要我们酒店再做些特殊的安排来弥补一下这个状况给大家带来的影响呢?

何占森:算了,这也不是酒店的问题。今天年公司年会能有这么个插曲也是够奇特的。不过这么一来,大家的心情多少有点受影响了,你让厨房那边加紧准备些特色的甜点和饮品,让大家消消气,把气氛重新给烘托起来。

酒店经理:好嘞,何总您真是大度。我这就去安排。对了,何总,我刚刚在旁边听着,您好像跟市局的白局关系很熟啊?

何占森:也不算特别熟,只是之前有过一些工作上的往来,大家互相认识而已。

阿仁凑了过来:阿森,今天可多亏有你,不然咱们这么多人被带到警察局去做笔录,这事儿传出去可不好听。

何占森:这要是真把我们带到局子里去,咱们公司可就成了笑话了。今天这事儿也算给咱们提个醒,以后举办大型活动,无论如何也要安排专人负责安保对接这些事情,不能再这么马马虎虎了。

阿鹏:这帮人啊,没事找事,大事办不了,专找鸡毛蒜皮的小事。

阿仁:晦气,我都不想继续了。

何占森:继续,为什么不继续?今天这么个意外都熬过来了,后面只会更精彩。再说了,这事儿也算是个特别的谈资,等会儿大家都能乐呵乐呵,把这事儿当成一个段子讲讲就过去了。

王正刚:这年刚过完,今天奥运之火刚点燃,大洋彼岸传来噩耗。

何占森:怎么了?

王正刚:明哥邮件上说,这个月,贝尔斯登因次贷相关的巨额亏损濒临破产,美联储介入,促使摩根大通以低价收购贝尔斯登,被迫以2美元每股的低价出售给摩根大通。

何占森:2美元每股?这简直就是在抢夺啊。贝尔斯登怎么说也是华尔街的巨头之一,怎么就落到这般田地了。那些持有贝尔斯登股票的股民可就惨了。

王正刚:是啊,这背后是整个次贷危机像一张巨大的黑网在慢慢收紧。贝尔斯登在次级住房抵押贷款相关业务上的风险管控严重缺失,他们过度地投入到那些看似高回报但实际上风险极高的次贷相关金融产品当中。美联储的介入看似是一种拯救,实则是为了防止危机更加迅速地在整个金融体系蔓延开来。

何占森:摩根大通这可算是捡了个大便宜,不过这在华尔街也并非是完全光彩的事情。他们以这么低的价格收购,到时候要是贝尔斯登的客户资源或者业务出现什么后续麻烦,也够头疼的了。

王正刚:没错,从长远看,摩根大通也可能面临着整合贝尔斯登所带来的一系列难题,比如员工安置、部门协调以及一些隐藏债务的梳理。但这无疑是摩根大通进一步扩张版图的好机会,只不过是在这种危机四伏的时候冒出来的。而且这件事也像是一个信号,让整个金融界都人心惶惶,不知道下一个被波及的会是谁。

何占森:那在国际市场上呢?这对全球的金融市场肯定也会产生不小的冲击吧。

王正刚:那是肯定的。全球金融市场如今已经是紧密相连,华尔街的风吹草动都会在国际金融海洋里掀起波澜。新兴市场国家的股市、债市等也很难独善其身,很多国家的金融机构也持有贝尔斯登相关的金融衍生物或者是债务,这都可能导致他们的资产缩水或者风险敞口增大。各国政府恐怕都要重新审视自己的金融监管政策,避免类似的危机在自己的国家爆发。

刘姝澜:何总,你说这是不是,趁你病要你命啊?贝尔斯登这件事明显就是捡便宜啊。

孙韵辰法律就不管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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