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心生隐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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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凡雨：（严肃地看着何占森）何总，你这样的解释很难让人信服。如果发现你有任何违法违规的行为，你必将受到法律的制裁。

何占森：还是那句话，证据。

曾凡雨：当然有了，我们调查了那两家公司。

何占森：既然调查了那就拿出证据来呀，还在这浪费口舌干什么？

曾凡雨：那两家公司的法人根本就是农民，连股票是什么都是不知道，何总，请你说实话可以吗？

何占森：什么？他们是农民？这怎么可能？

曾凡雨：（步步紧逼，目光如炬）何总，事实摆在眼前。这两家公司看似在进行所谓的“商业操作”，但实际上他们的法人对股票交易一无所知。这很明显是有人在背后操纵，而最大的嫌疑人就是你。你利用他们的名义来进行掩护，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何占森：证据，没有证据什么都是无用功。

曾凡雨：都是你安排的人，你还让我拿出证据？

何占森：你不是在调查我嘛？你没证据算什么啊？就算我有一些问题，那也不能证明我有违法违规的行为！你们不能仅凭这些就给我定罪！

曾凡雨：（冷静地看着何占森）何总，我们不是给你定罪，我们只是在调查事实。如果你真的没有做过，那就拿出证据来证明你的清白。否则，我们只能根据现有的线索继续深入调查。

何占森：你读几年书？中国的法律谁主张谁举证，我为什么要自证清白？有本事你自己去查，查出来那是你的本事，我说我暗杀了美国总统肯尼迪。

曾凡雨：（不为所动）何总，我们尊重每个人的名誉和权益。但现在的情况是，我们有足够的理由怀疑你。如果你不想让自己陷入更大的麻烦，最好如实交代。

何占森：我交待什么？我，不会掉进自证的陷阱里，你要么拿出足够的证据来证明，要么别在这浪费时间，我允许你怀疑，自己去查。阿俊，送客。

阿俊：几位，请。

王正刚：他们什么意思啊？你说谁会举报咱们？

阿俊：百分百是余成龙他们，这还用想？

王正刚：你们发现没有，王佩凝竟然在后面，一句话都没说。

何占森：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曾凡雨是上面委派下来的，不然的话，今天来的人应该是王佩凝才对。所以我开始的时候故意把郑志峰拿出来说。

阿俊：那王姐为什么不实现说一下？

何占森：她不事先告诉我们是对的，换做谁都会这么做，还有就是这件事一定是突发事件，连她自己事先也是不知道的，所以我们没必要怪她，人家也要保住饭碗才行。

王正刚：看来你真要消失一段时间了，不然那个曾凡雨还会来找你。

何占森：他不会来了。

阿俊：你怎么知道他不会来了？

何占森：走走形式就可以了，你以为他是那么负责的人吗？我们真正要关心的是举报我们的人。还有，没事的时候不要打电话给我，用tS语音软件和我通话。

阿俊：知道了。

王正刚：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这样提心吊胆的吧。

何占森：我们先按兵不动，观察观察情况。说不定这只是一场虚惊，过段时间就风平浪静了。趁着这段时间，我们也好好的反思一下，要自我批评才行，也能查一下举报我们的人。

阿俊：可是我心里总觉得不踏实，总觉得这事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王正刚：要不我们换个地方躲躲吧？这样也许能安全一些，哈哈哈。

何占森：亏你想得出来，躲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我们要相信真相总会大白的，只要我们没做错事，就不怕被人查。

阿俊：可是万一他们继续追查下去怎么办？

何占森：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保持冷静，不要轻举妄动。如果真的有人追查到我们头上，我们再想办法应对。再说了，新疆那两家公司已经都注销了。

王正刚：好吧，那就听你的。只是这段时间我们要注意安全，尽量别露面。

何占森：嗯，就这样吧。刘姝澜，你来一下。

刘姝澜：什么事，何总？

何占森：我问你，新疆公司的人员没人知道你的真实姓名吧？还有他们有没有触碰到核心的东西？

刘姝澜：不知道我的真名，用的都是你给我的资料，他们只是干一些跑腿的活，核心的东西只有我知道。

何占森：那就好。我先走了，还是那句话，我不在的时候好好的帮王总，刘姝澜，给你提升到公司副总你能接受不？

刘姝澜：可以。

孙韵辰：何总，我们都是一起来的，澜姐都是副总了，那我呢？

何占森：哈哈哈，我提升她到副总的位置，但是待遇并没有变，要不你接替我的位置怎么样？

孙韵辰：哈哈，那算了。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干事吧。

何占森：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几个在星芒传媒和量子悦动这两只股票上都没少赚，不过，知道我为什么没拿出来说吗？

廖海宁：不知道？

何占森：贪财，人人都有这样的想法，你们知道适可而止，所以我没有说出来，不过，你们想从我们自己的公司里赚钱，最好把自己的账户交给王总，王总会给你们操作，公司很多人，包括楼下的保安都有自己的账户，他们也都是交给王总操作的。这样可以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刘姝澜：知道了。

何占森：阿俊，去会所，你把阿德他们几个叫来。

没过多久，阿德等人进了牡丹会所的办公室。何占森看着这一群自己一手带起来的兄弟，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说道：“阿德啊，你们几个都是跟着我最久的老兄弟了。如今公司发展到现在不容易，大家也都付出了不少。这次我把你们叫来，是有件事想和大家商量商量。”

阿德恭敬地说道：“何总，你这话说的有些外道了，我们都听着呢。”

何占森环视了一圈，继续说道：“这是你们的在星芒传媒和量子悦动这两只股票上赚到 的，这是你们的账户，如果还想继续的话，就去交给王总就行了。”

阿德连忙点头说道：“何总，我们明白了。”

何占森笑着点点头，说道：“嗯，还有件事，就是我们被举报了，我希望你们能查出来。”

阿德：不是都说是那个余成龙干的吗？

何占森：做事要有证据，帮我把证据找出来。

阿德：知道了。如果查到了怎么办？

何占森：查到了直接告诉我就行，红姐，把那两个信封给他们。

红姐：拿着。

何占森：车马费，拿好了。

阿德：何总，不能要。

何占森：不是给你的，你不需要，下面的人也需要，吃个宵夜买包烟的，龙邦威你两个再和我说说夜场那边和字花档那边的事情。

阿德：字花档还好，稳定运营，财务公司那边也很稳定，按你当时说的，都在企业化，我想在未来三年内关掉字花档，让超市逐步的取代字花档。

何占森：嗯，关掉字花档我早就想过了，是时候关了。

龙邦威：夜场也不错，就是老夏的欠款到期了，一直拖着不还，还声称一定要段天宇来才行。

何占森：是不是阿宇的死外界已经知道了，这都三年多了。

龙邦威：但道理说不能，而且我出于好心，还特意给他延迟了一段时间，但是这家伙有点得寸进尺，感觉有点不想还的意思。

何占森：这个老夏当初借款的时候是和段天宇个人签的还是和财务公司签的借款合同？

阿德：是和财务公司签的，原件我们都有，利息也是按照银行的利息走的，并没有高利息，他现在不还可能有两种原因，第一就是想赖掉，第二就是真没钱，但是据我们分析没钱的可能很小，因为他自己也有字花档。

何占森：再去要一次，记住带个律师去，能用嘴说动的就不要动手。

阿德：知道了，明天就去。

龙邦威：对了，何总，还有个事情，最近夜场的客人流量有些下降，我们是不是得想点新花样吸引顾客？或者重新进行一次装修，这么多年了，一直没翻新装修过。

何占森：嗯，这个问题我也注意到了。你和阿德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推出一些新的活动或者优惠，毕竟竞争也激烈，我们不能坐以待毙。至于装修，等过了年吧，现在是9月份了，离圣诞节不远了，现在装修的话，圣诞节未必能完事。

阿德：好的，何总。我们正在考虑将会员制度扩大一些，消费满额就可以成为会员，享受一些优惠和特权。另外，还想策划一些主题活动，比如音乐节、主题派对之类的。

何占森：这个方向不错，要尽快落实，把方案做出来。还有，夜场的氛围和服务质量也要跟上，毕竟顾客体验是关键。另外就是要抓住年轻人的消费心理，你们可以每晚把一些卡座对外承包给一些爱玩的人，让他们自己搞聚会什么的活动，他们可能一个人消费不起，但是一个大卡座可以坐十几个人，AA制消费就可以了，找那些爱玩的，有组织能力的人来帮你们做事，还有就是在qq群里发出这样的邀请，价格嘛，比如一个卡座最低消费是3000，你就给他们5000，这5000里面我们拿1000，给他组织者1000，剩下的3000都可以给他们酒水，超过的部分另行计算。

龙邦威：哥，这个想法我怎么没想到呢。

何占森：夜场玩的就是气氛，有些卡座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这样做好一些，既拉动了七分，组织者还赚到了钱，有钱做为动力，比什么都有效。

龙邦威：放心吧，哥。我们抓紧时间把方案做出来，然后把夜场的氛围和服务质量都提升上去。

阿德：对了，何总，还有一件事情，最近我们和供应商的合作有些小摩擦，供应商那边想提高进货价格，但我们觉得价格太高了。

何占森：不行的话，就把所有的供应商转到会所这，自己的地方自己说的算。

阿德：好的。

阿鹏：阿森，不好了，王佩凝刚刚来电话说，证管办那边把你立案了，说是要公诉你。

何占森：公诉我？公诉我什么？

阿鹏：应该就是星梦传媒的事情，不然呢？

何占森：知道了，去办公室聊。

阿鹏来到何占森的办公室，阿鹏轻轻关上门，一脸担忧地看着何占森。

阿鹏：阿森，你也别太着急了，咱们先看看能不能找到应对的办法。这星梦传媒的事情，你心里有没有个大概？

何占森：星梦传媒那件事，虽然有些波折，但我自认为并没有做什么违法违规的事情。看把你吓得，没事。

阿鹏：我也觉得没事，但证管办既然已经立案了，肯定是有他们的依据。我们得赶紧把相关的资料都找出来梳理一遍，看看能不能找出点什么线索。

何占森：我们这里的交易都是合规的，有些事只要我不说，永远都是秘密。

阿鹏：你这么有把握？

何占森：其实早在几天前，证管办的那个曾凡雨就来过一次，我敢保证他们没证据，如果有的话，我早被带走了，还等到现在？就算他们立案了，把我带走了，最坏的结果就是罚点钱而已，为那些散户打打不平。说说你联邦物流上市的事情。

阿鹏：就差临门一脚了。

何占森：准备在国内上市还是国外？

阿鹏：香港上市。香港上市的话，市场环境相对比较熟悉，而且有很多政策上的优势。

何占森：没错，你这边要着重关注一下投资者的意向。毕竟，在香港上市，吸引到足够的国际投资者是关键。你有没有制定一些特别的营销策略来吸引他们？

阿鹏：我们打算和几家知名的金融顾问公司合作，让他们帮忙向国际投资者推荐我们的项目。同时，也会在一些国际金融论坛上展示我们的优势。

何占森：嗯，这是个不错的办法。不过，你可别小看了那些竞争对手。他们肯定也在想尽办法争夺投资者的目光。快递物流这个行业当初就是一个空挡行业，主要就是一个“快”。

阿鹏：我知道，所以我们还得突出我们联邦物流的独特之处。比如我们的物流网络覆盖范围广，配送效率高，还有先进的物流管理系统。

何占森：对，要把这些优势最大化地展现出来。对了，你有没有考虑过邀请一些知名的投资者或者企业高管来参观我们的物流中心？让他们亲身体验我们的实力。

阿鹏：这个想法不错。回去就安排。阿森，你说证管办那边的案子会不会影响到我们联邦物流的上市进程？

何占森：应该不会。只要我们星梦传媒的事情能够妥善解决，不会牵扯到联邦物流。不过，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如果证管办那边有什么新的动作，我们要及时应对。

“你两个聊什么呢？”阿仁推门进来了。

何占森：聊证管办的事情呢。

阿仁：没吃饭呢吧，我叫点东西，就在你这里吃，有酒吧？

何占森：行了，别在我这吃，一股味道，去酒吧吃。

阿仁：听说，那个曾凡雨把你烦的够呛？

何占森：一天都是没事找事的人。

阿鹏：你说他们会移交公安吗？

何占森：我估计不会，主要他们还是没证据，有证据的话他们早就行动了，都是一帮贪功鬼，都想有点功绩表现一下自己。

阿仁：那还立案干什么啊？

何占森：那不是要显示出他们突出的一面嘛。

阿鹏：确实是这样，他们就喜欢搞出点动静来，好让自己看起来忙得很，有成果。不过这事儿拖着也不是个事儿啊，总得有个解决的办法。

何占森：哼，让他们查去吧。只要我们行得正坐得端，他们能查出什么来？

就在这时，阿鹏的手机突然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色微微一变。

阿鹏：是星芒传媒那边的人，我先接个电话。

阿鹏接起电话，脸色越来越凝重，挂断电话后，他缓缓地说：“阿森，阿仁，星芒传媒那边说他们发现了一些之前没有注意到的交易记录，可能会对阿森现在的处境有影响。”

何占森：什么交易记录？详细说说。

阿鹏：具体的还不太清楚，等电话吧。

过了一会儿，阿鹏的手机又响了。

阿鹏：阿森，阿仁，虚惊一场。星梦传媒那边所谓的新的交易记录其实是之前正常业务的一部分，只是记录方式有点特殊，被他们误以为是新的问题。

何占森：放心吧，没结果的。来来，吃饭。

“老夏，这个钱是不是应该做个结算了？”

夏志强：我当初是喝段天宇签的借款合同，你把他叫来。

阿德：段走过已经出国了，现在公司我来管理，咱们白纸黑字的签着呢，你这是想赖账吗？

夏志强：我有说赖账吗？我的意思是我当初和谁签字的，就让谁来，这个有问题吗？你又不知道当初我和段天宇是怎么回事，你让他来。

阿德：老夏，实话告诉你，段总肯定是来不了了，现在我做主找你收账，当然你可以赖账不还，那咱们就法院见。

夏志强：你吓我吗？

阿德：什么叫吓你啊？你不还钱，那咱们去就法院处理，这个很正常啊。

夏志强 ：当初我和你们公司签借款合同的时候，拿盛天热吧做的抵押，你们这几年也赚了不少了，还问我要钱？

阿德：抵押是抵押的，我们只是起到监管的作用，实际经营人还是你，合同里写着可以分期付款，也可以一次性还请，对你来说已经给足你老夏的面子了吧？不还钱，那我们就法院见。

夏志强：那我就是不还呢？

阿德：老夏，你可要想清楚了，你不还钱，我可要把这盛天热吧卖掉抵债了。给你一个晚上时间想明白，想明白了给我来个电话。

夏志强气得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他心里清楚，这笔钱拖得越久对自己越不利，可是他又实在不想就这么把钱还给阿德。

他坐在沙发上，点上一支烟，脑海里不断回想着当初和段天宇签合同的情景。段天宇当时拍着胸脯保证，说阿德他们公司很靠谱，借款的事情不用担心，可谁能想到现在段天宇出国了，自己却被阿德逼着还钱。夏志强做梦也想不到段天宇早就已经去世了。

夏志强抽完烟，拿起手机开始翻找通讯录，他想看看有没有什么人能帮自己出出主意。突然，他想到了一个老朋友，张律师。

夏志强拨通了张律师的电话：“喂，老张啊，我是老夏啊。我现在遇到点麻烦事儿，你明天有空吗？我想找你聊聊。”

张律师在电话那头说道：“老夏啊，怎么了？你说说看。”

夏志强把自己和阿德的借款纠纷简单说了一下，然后问道：“老张，你说我要是不还钱，他真的能把盛天热吧卖掉抵债吗？”

张律师沉思了一会儿说：“老夏啊，按照你们当初签订的合同，如果到了还款期限你还没有还款，并且没有合理的理由，他是有权通过法律途径处置抵押物的。不过呢，在这之前，你可以试着和他再协商一下，看看能不能达成一个双方都能接受的还款计划。”

夏志强听了张律师的话，心里稍微踏实了一些。他决定第二天再和阿德好好谈谈。

第二天一早，夏志强就来到了阿德的办公室。

阿德看到夏志强来了，冷冷地说：“想好了？准备还钱了？”

夏志强笑着说：“阿德啊，咱们先别这么着急嘛。我昨天回去想了想，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分三期把钱还给你，每个月还一部分，你看可以吗？”

阿德摇了摇头说：“不行，老夏。合同上写得很清楚，你可以一次性还清，也可以分期付款，但你现在已经逾期了，不能再拖了。再说了，我已经又给了你半年的时间了。”

夏志强不死心地说：“阿德啊，你也知道我这几年生意也不太好做，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确实有点困难。你看能不能再给我宽限几个月，我保证一定按时还钱。”

阿德还是摇了摇头说：“不行，老夏。我已经给你够多的时间了，如果你今天还不还钱，那我只能按照合同约定，把盛天热吧卖掉了。说实话，你觉得盛天热吧能卖1000万吗？”

夏志强见阿德态度坚决，心里有些着急了。他叹了口气说：“阿德，咱们也算是这么多年的朋友了，你就不能帮帮我吗？”

阿德叹了口气说：“老夏啊，我也想帮你，但是公司也有公司的规定啊。我也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僵，但是你得给我一个合理的解决方案。你是真的么钱吗？据我所知，你的字花档一直在经营着呢，每天的流水也不少吧？”

夏志强陷入了沉思，他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遇到难题了。就在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响了，是张律师打来的电话。

夏志强接起电话，张律师在电话那头说：“老夏啊，我刚才仔细研究了你们签订的合同，发现里面有一个条款，就是在特殊情况下，双方可以协商修改还款计划。你可以把这个条款拿出来和阿德再谈谈，看看能不能达成一个新的协议。”

夏志强听了张律师的话，心里一阵惊喜。他连忙对阿德说：“阿德，你看，合同里有这个条款，咱们能不能再商量商量，重新制定一个还款计划？”

阿德听了夏志强的话，也有些犹豫了。他想了想说：“老夏，上次你也是拿出这条和我说的吧？我也答应你了，这次，肯定是不行了，把你字花档的钱拿出来不就完事了，我也知道小刀割肉不疼道理，但是现在真行不通了。”

夏志强：一天时间，容我考虑一下，这样总可以吧？

阿德：好，给你一天时间。

阿鹏：阿森，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证管办那边撤案了？

何占森：你怎么知道的？

阿鹏：电话里说不清楚，我去你办公室。

“说说，怎么撤案了？”

阿鹏：王佩凝和我说的，因为证据不足，事实不清，决定撤案。

何占森：他们会那么容易就撤案？

阿鹏摇了摇头，“我也觉得不太可能这么简单。王佩凝说他们内部也存在一些争议，好像是负责你这案子的几个小组对于证据的理解和判断出现了分歧。”

“证据理解分歧？这可有点奇怪，当初立案的时候他们可是信心满满的。”何占森靠在椅子上，陷入了沉思。

阿鹏接着说：“我也这么觉得。我猜也许是在进一步调查的过程中发现了新的线索，但这些线索并不能直接指向某个特定的方向，反而让整个案子变得更加扑朔迷离了。所以内部就产生了矛盾，最终决定撤案。”

“新的线索？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事儿恐怕还没完。”何占森坐直了身子，“得小心点，说不定这背后有什么人在操纵。你和王佩凝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阿鹏：你就别瞎想了，王佩凝说撤案了，那就肯定撤案了，你不是也想好好的休息一下嘛，借这个机会出国玩玩。

何占森：哈哈，再说吧，走，去酒吧玩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