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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天义点点头:“何总,我明白了。那我们现在要不要联系一下王总,让他那边也帮忙关注一下市场情况?”

何占森点点头:“嗯,你马上和王总取得联系,把我们这边的情况和分析告诉他,让他那边也留意着点。同时,我们也要注意保密,毕竟比特币交易在国内还处于灰色地带,我们要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阿鹏和连天义应了一声后,便各自去忙了。刘姝澜看着何占森,有些担忧地说:“何总,这次真的能顺利度过难关吗?”

何占森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刘姝澜,做生意本来就充满了风险和挑战,我们不能因为一时的困难就退缩。只要我们保持冷静,灵活应对,我相信我们一定能够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

就在他们感到焦虑和无助的时候,突然传来了一则消息,美国政府出台了一系列关于比特币的政策,试图规范比特币市场,这使得比特币价格出现了短暂的回升。何占森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个机会,他果断地决定出手一部分比特币,将其换成美元。

阿鹏有些疑惑地说:“阿森,现在价格虽然有所回升,但还不稳定啊,我们是不是再等等看?”

何占森摇摇头:“阿鹏,我们不能贪心。现在价格回升只是一个信号,谁也不知道它还能涨多久。我们先卖出一部分,锁定一部分利润,剩下的再继续观察市场情况。”

连天义也点头表示赞同:“何总说得对,先落袋为安再说。”

于是,他们按照何占森的计划,顺利的套现出了一部分比特币,成功地将一部分风险转移了出去。而剩下的比特币,也在他们的密切关注下,等待着更好的时机。

何占森:阿鹏,你先留在香港这边,有事情及时和我沟通。

连天义:是啊,你在这边我也放心,有任何资源上的事情可以直接找我,我和何总不在的时候,你说的算,还有,这里的一切你都不用管,房租和水电什么的你都不用管,你们休息的地方在隔壁,很舒适的。

阿鹏:我知道了。

何占森:这段时间你要带出来一批人才行。

阿鹏:没问题,你们走吧。

何占森:还有就是和王总保持联系。

阿鹏坚定地点了点头,目送着何占森和连天义离开后,便转身投入到了紧张的工作中。他深知自己肩负的责任重大,必须要尽快带出一批能够熟练操作和管理比特币挖矿的人才。

隔天,阿鹏便开始着手整理资料,制定培训计划。他深知比特币挖矿涉及到复杂的技术和专业知识,不能急于求成,必须要一步一个脚印地让这些新人逐步掌握。

他首先找来了仓库里的技术骨干,组成了一支临时的培训小组。阿鹏对技术骨干们说:“兄弟们,现在的任务很艰巨,我们要在短时间内教会这些新人如何操作矿机、处理数据以及应对各种可能出现的问题。大家有没有信心?”

技术骨干们纷纷点头:“鹏哥,放心吧,我们一定全力以赴!”

随着时间的推移,新人们的进步越来越明显。他们逐渐掌握了比特币挖矿的基本技能,开始能够独立操作矿机,处理一些常见的问题。

何占森:阿俊呢?

刘姝澜:不知道,来了一下就出去了。我打电话给他。

何占森:怎样?

刘姝澜:关机了。

何占森:关机了?他怎么了?

孙韵辰:不知道,一大早来的时候就神色不太对,吃完早餐就匆匆出去了,我以为你把他叫走了呢。

赵嘉明:你们聚在这里干什么?

刘姝澜:找阿俊呢,一大早来了就不见了。

赵嘉明:我来的时候看到他开车出去了,还开着四闪,好像有什么事一样。

何占森:不会是和老婆急着造人吧?

赵嘉明:哈哈哈。不可能的。

刘姝澜:电话还在关机的状态中。

何占森:那不等他了,明哥,你和我还有刘姝澜和孙韵辰去香港看看阿鹏去。胡思萱,阿俊回来让他给我打个电话。

胡思萱:好的。

一行人正在和阿鹏沟通的时候,何占森的电话响了。

“阿森,出事了。”

何占森:怎么了?

阿仁:阿俊,把人打了,好像直接给废了。

何占森:死人了?

阿仁:不是死人了,是把人家传宗接代的物件给废了。

何占森:吓我一跳,我以为死人了呢,怎么回事啊?

阿仁:我今天去酒店见个客人,谁知道遇到阿俊了,我叫他一声,他没答应,因为客人去吃早餐,我就跟着他,我以为他去找你呢,结果他走到一个客房门口,一脚就踹开了,然后他就和里面的一个男的打了起来,我跑过去一看,是他老婆和别的男人开房,被他发现了,那个男的被阿俊用台灯给废了,他现在和我一起呢。

何占森皱起眉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阿仁,你确定没死人是吗?”

阿仁:确定,是我给拉开的,那个人已经被送医院了,阿俊和我在一起。

何占森:你开车先带着她转悠,尽量在上高速的地方转悠,我想想办法。我等下给你电话。

连天义:出什么事了?

何占森把事情说了一下。

连天义:何总,跑路吧,被抓了到里面也是遭罪。

何占森:还去船上?

连天义:船上是跳板而已,你们在美国和德国都有地方,怕什么,又没死人的。现在还来得及,我让城少在深圳接应,我们都在香港呢,怕什么?可以的话我现在安排人,晚上就能去台湾。

何占森:好,按你说的办。

刘姝澜:怎么会这样。

何占森的神情变得凝重起来,他看向身旁的孙韵辰、刘姝澜,缓缓说道:“阿俊在酒店闹事了,把一个男人给废了,现在阿仁正控制着他。这里的事情你们来处理,阿鹏在这,没事的,我和义哥办一些别的事情去。”

孙韵辰连忙点头:“好的,何总,你办你的事情去。”

“阿仁,你现在开车带着阿俊来深圳,在下高速的地方城少的车在那等着,你让阿俊下车然后上城少的车,问问他是不是带了身份证和银行卡。”何占森沉稳的说。

阿仁:他说他都带着呢。

何占森;那好,快点开,这事不能拖,我怕警察那边的动作更快。

阿仁:知道了,我和城少联系,你们等着接人就行了。

“何总,我是城少,我们已经到了,在文华酒店开了个房间,你们可以过来了。”

何占森径直来到了文华酒店。一进房间,他就看到城少正坐在沙发上,一脸无奈地看着坐在对面角落的阿俊。

阿俊的脸色十分苍白,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和迷茫。何占森走上前去,严肃地说:“阿俊,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好好说说。”

阿俊缓缓抬起头,声音有些颤抖:“何总,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今天早上突然想起我老婆出门前说的话不对劲,心里就一直犯嘀咕。再加上她最近很反常,我就跟着她到了酒店,然后我就回公司吃个早餐又出来,再客房外听到了里面的声音,我就一时冲动……我当时脑子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何占森叹了口气,说道:“阿俊,冲动是魔鬼啊。你这一时冲动,把事情闹得这么大,现在那个男人的情况怎么样?”

城少接话道:“听仁哥说,那个男人的命根子被他用台灯砸断了,不过人暂时没生命危险,但需要住院治疗。估计现在他的家人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报案是肯定的了。”

何占森看看连天义:义哥,怎么样?

连天义:台湾和马来西亚都可以,你选一个。

何占森:阿俊,去马来西亚吧,阿德和寒雨都再那边,但是你要等赌船靠岸的时候上赌船,然后会有人安排你美国,到了美国王总回去接你,不管到了哪里给我来个电话,让我知道你是安全的,义哥,什么时候出发。

连天义:现在就能走,只不过船是晚上才出发,先休息一下,晚上9点我们在过来。

何占森:好的,阿俊你和城少先在这,晚点我们在过来。

城少:何总,仁哥让我把他的车钥匙交给你,说让你交给一个叫周丹的人,他说他过几天再过来开。

何占森:好的。何占森接过车钥匙,小心地放在口袋里,然后看向阿俊,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你要保持冷静,等晚上船出发,平安上了船,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的。

阿俊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助:“何总,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就是不知道后面会给你带来什么麻烦事。”

城少拍了拍阿俊的肩膀,安慰道:“你就放心吧,先把心态调整好。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先离开这儿,把事情暂时平息下去。”

何占森又看向城少:“城少,麻烦你这几个小时留意着点阿俊的状态,别让他出什么意外。有什么情况随时跟我联系。”

城少连忙点头:“放心吧,何总。保证不会有闪失。”

何占森交代完毕后,便带着连天义离开了房间。一路上,何占森都在思考着这件事的后续影响,以及如何应对可能出现的各种状况。

连天义:放心吧,没事的,出去就行了。

何占森:我是为我失去了一个得力助手而烦恼,阿俊跟我那么多年,他不在身边了,就像少了一只手一样。

连天义:你说这话我信。

“何总,阿俊这事儿闹得太大了,阿俊老婆来公司了,死活不走,怎么劝也不行,我都把阿俊的辞职报告给他看了,还有那个男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他家里人也在楼下。”陈潇美急切的说。

何占森沉稳地说:“是啊,我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但现在当务之急是先把阿俊送出去,确保他的安全。然后,我们要安排人密切关注这件事的进展,尤其是警方的动向和他们的家人,叫保安堵住大门,同时贴出阿俊辞职的告示,警告他们不要在此闹事,我让黄所长他们过去。”

陈潇美:好的,我知道了,有事我再和你联系。不过有件事我还是想和你说一下。

何占森:说吧。

陈潇美:第一,何总,我们是不是可以找一些关系打点一下,看看能不能把这件事的严重性降低一些?其次,像阿俊这种情况,如果他能和受害者家属达成和解,争取对方的谅解,在法律上可能会从轻处罚。不过,这需要我们先和对方进行沟通协商。”

何占森:怎么协商啊,人家命根子没了,说句不好听的话,就是个太监,可能连古代的太监都不如呢,协商这事就算了吧。

晚上8点左右,何占森、连天义以及连天义安排的人再次来到了文华酒店。阿俊和城少已经收拾好了行李,准备出发。

阿俊看着何占森,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感激:“何总,义哥谢谢你们。何总,这是我家钥匙,帮我把房子卖了吧,把那个女人赶出去。那个房子是我一个人的名。

何占森:这些事你就别管了,这些钱你拿好,跑路没钱不行,还有把你的手机拿来,给你个新的,里面有手机卡,还存了阿德和寒雨的电话,到了马拉西亚记得让阿德或者寒雨给我打个电话,去美国的事情阿豪会给你安排好。

连天义:阿俊,走吧,我们送你去码头上船。

阿俊和何占森等人坐上了连天义准备的面包车,直奔码头。码头上,阿俊按照何占森的安排,安静地待在指定位置,等待着船靠岸。

突然海面上闪了几下灯光,阿俊连忙也回应了三下手里的强光手电。

随着船只的靠岸,从船上下来几个人。

”你就是义哥安排的人是吧?“

阿俊:是的。

连天义等人从后面走了出来:古仔,好久不见。

古仔:义哥,这么照顾我生意。

连天义:帮帮忙,这兄弟在内地出了点事,着急跑路,只有你能办事。

古仔:义哥,认识这么多年,你第一次找我办事,肯定帮你办好。

何占森插话:太感谢了你了,兄弟。

古仔看了看何占森问道:你是不是姓何?

何占森诧异的:你怎么知道?

古仔:你不认识我了?我是跟大佬周的,那年在佛山我们几个去吃饭,遇到你手下的人打架,你那个手下好猛的,直接拿方向盘锁把人打死了。

何占森:想起来了,这么多年了,你当时和周丹一起和大佬周先走的是吧?

古仔:是的,我两个兄弟还帮你们开车回广州的。这个也是你手下?

何占森:是的,在内地因为女人把人家的命根子给切了。

古仔:都是猛将,何哥,你放心,保证给你安全送到。

说完古仔带着几个人开始协助阿俊上船。他的动作十分娴熟,显然经常做这种事。

登船后,古仔拍了拍阿俊的肩膀说:“兄弟,你先在这儿待着,等船开起来了再说。这一路可能不会有太多的娱乐,你就先准备一下吧。”

阿鹏:我买一些吃的喝的,你们在船上吃。说完递给了古仔。

古仔安排好阿俊后,便和连天义等人一起到了船上的船舱里,商讨一些细节。

何占森:古仔,不会出事吧?

古仔点燃一支烟,吐了个烟圈说:“何哥,你放心,我常年跑这个业务,不会有事的,就算万一遇到什么麻烦,我得知道该怎么应对。”

连天义听了也点点头:“你放心,我们已经把能想到的都考虑到了。阿俊的事情我们已经安排妥当,你只需要把他顺利送到马来西亚码头就行,那里有人接应。”

何占森也补充道:“古仔,这次真的辛苦你了。这个收好。”

古仔:何哥,你这么客气干什么?

何占森:你不拿,你下面的兄弟也要拿的,拿着。

古仔:谢谢何哥,要不我给大佬周打个电话,说你来香港了。说完就给大佬周打了电话。

何占森想拦住也没拦住。

古仔:何哥,义哥,我大哥说请你们吃宵夜,等下他会打电话给你们,我这就出发了,何哥,我可先声明,到了地方,出了我的船,上了马来西亚的码头就不是我的安全范围了,我就不负责其他的了,到时候全看你们事先的安排和阿俊自己了。”

何占森连忙点头:“那是自然,我们也都想尽量让他平安,到了那边自会有安排。

古仔看了看时间,已经接近船启航的规定时间了:“好了,我出发了。“

船开始缓缓启航,离开了码头。海风轻轻吹过,带来了大海的气息。但阿俊的心里却依旧充满着担忧和不安,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未来究竟会是什么样子。

胡思萱:何总,外面有几个人要见你,有阿俊老婆以及伤者家属还有公安的人。

何占森:你把他们都带到那个小会议室去,我这就过去。

”各位,有什么事情今天都可以向我提问,我能解决的,一定解决,不能解决的,请各位也别为难我,可以吗?“

阿俊老婆:我想问一下,阿俊去哪里了?

何占森:张佳俊先生已经在十天前就提交了辞职申请,五天前我批准了他的辞职,并补发了他6个月的工资,这里是相关的手续,你们可以看。

伤者家属:你一句话就把事情撇清了?

何占森:我理解你们的心情,但是这件事情怎么说也和我们公司没有关系,请你注意你的用词,我作为张佳俊的前领导在公事上我可以命令他,但是没有义务去处理他的私事,希望你们以后不要再来我们公司。

”你能说一下你和张佳俊什么时候认识的吗?“

何占森:哎呦,谢队也在啊,坐的那么往后我还真没看到,都惊到你们市局刑侦队了。

谢队:可不是嘛。

何占森微微一笑,对着谢队点了点头,然后继续对着伤者家属说道:“谢队作为专业人士,对各种案件的情况调查得肯定比我清楚,这方面的事儿,我想谢队比我更有发言权。我还是希望你们保持冷静,通过合法合理的途径去解决问题。”

伤者家属显然对何占森的回应很不满意,情绪激动地说道:“哼,你们公司不管事也就算了,还把这事儿说得好像跟你们完全没关系。那他老婆怎么今天会来这儿,你们敢说你们真的一点都不知情?”

谢队:整件事的经过是伤者黎勇插足张佳俊的婚姻生活所导致的,张佳俊用过激的行为来处理了这件事,伤者家属,说句实话,这种事是个男人都不会忍,从道德层面来说,你们自己觉得伤者做的事道德吗?

伤者家属:这种事情,一个巴掌拍不响,难道那个女的就没责任吗?不守妇道,出来勾引其他男人。

阿俊老婆看着何占森,眼中满是焦急和疑惑:“何总,你说他辞职了,可我们联系他,他就跟人间蒸发了似的,怎么都不给我们一个说法。现在他出了这事儿,我们怎么能不担心?”

何占森:你现在知道担心他了?那你和其他男人在酒店开房的时候有这样想过吗?张佳俊先生在辞职的时候,情绪一直很不稳定,他说他想一个人静一静。我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所以我给你们提供的也只是他辞职的相关手续和信息,希望你们能够理解。至于他的私事,我们无权过问。

谢队:其实案件已经很清晰了,就是老婆出轨了打击报复而已。我先不说话了,你们先处理自己的事情。

阿俊老婆急切地说道:“怎么会没有关联?他那天就是从这儿离开的,我们怀疑他离开公司后可能出了什么事才导致后来这样的局面。还有,我家怎么会有别人出现?”

何占森严肃地说:“女士,你需要冷静一点。我跟你再重复一次,张佳俊的离职手续都是手续完备、合法合规的,他离开公司后的行为与公司没有任何关系。我们公司现在能做的就是配合你们正常的法律程序,但请你不要无端猜测或者歪曲事实。至于你房子的事情,张佳俊已经通过律师来处理了,你和黎勇之间的事情不是一天两天了,张佳俊早有发现,一会会有律师来和你解释这件事。”

这时,一直默默站在身后的法务经理走了出来说道:“根据相关法律法规,我们公司在这件事情上并没有法律责任。我们也愿意在合法合理的框架内,为调查提供必要的协助。但请你们也要尊重我们的权益,避免对公司造成不必要的声誉和经济损失。”

阿俊老婆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些,说道:“何总,我们只是想让阿俊平安无事,也不想给公司带来麻烦。

何占森: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张佳俊现在什么地方,你们来问我,我只能如实回答你们,你们信不信我也没办法。

陈潇美这时走了进来对阿俊老婆问道:你是卢丹女士是吧?我是张佳俊先生的代理律师,这是我的律师证明和代理合同,张佳俊先生在大概一个月前当我出售他现在的房产,现在房产已经出售,请你回去立即搬走属于你的东西。

卢丹:那个房子我也有份的,凭什么他可以出售?

陈潇美:很抱歉,那个房子的房产证上只有张佳俊先生一个人的名字,并没有你的名字,而且这套房子是张佳俊先生婚前所买,属于婚前财产,所以你只有居住的权力,没有实际的经济权力,所以他完全可以自行销售。

卢丹:我们还没离婚呢。

陈潇美:他卖房子和你们离没离婚没有关系,就算他今天在这里,他卖房子不给分钱的话,你也没办法,况且你们结婚还不足5年,只有大半年而已,如果你顺利的搬走,或许可以减少很多麻烦,你也可以找个律师打官司,如果官司输了,你付出的可能还要多。

阿俊老婆和伤者家属互相看了一眼,点了点头,随即离开会议室。

何占森间其他人都走了便说:谢队,有什么话你就问吧。

谢队点头说道:“何总,那我们就按照流程继续进行调查。感谢你和你公司的配合。其实案件很清晰,如果有任何新的情况,请及时联系我们。”

何占森:好的好的。

谢队:那我们也走了。你别送了,老熟人了。

何占森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对着胡思萱和法务说道:“好了,这场风波暂时算是平息了。不过,我们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密切关注调查的进展,防止再出现什么意外情况。”

胡思萱:不过何总,我觉得阿俊老婆不会那么容易善罢甘休的。

陈潇美:我觉得也是,因为他们毕竟没有离婚。

何占森:到时候再说吧,管不了那么多,我就发现了,现在只有有点事都喜欢去上班的地方讨说法,就拿阿俊这件事来说,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赵嘉明:不是有那么句话,有事找组织嘛。

何占森:组织,什么叫组织,谁说说。

胡思萱:就是群体呗。

何占森:我们这里没有组织,组织是什么?组织就是在你有困难的时候他说没有办法,无能为力,在你遇到不公平的时候,还他妈的让你正确对待,你的权益收到侵害的时候,让你顾全大局,你受到诬陷的时候让你相信组织,需要有人牺牲的时候,就会说组织考验你的时候到了,需要死人的时候,会说组织是你的后盾,当你成功的时候,又变成你是组织培养的。

赵嘉明:你还别说,还真是这么回事。

何占森:通知保安,伤者家属再来别让进来,敢在外边撒泼直接就清人。

胡思萱有些担忧地看着何占森,说道:“何总,您这话说得虽然解气,但咱们也不能这么做啊。毕竟人家现在是受害者家属,真要是闹起来,对咱们公司的形象还是有影响的。”

何占森皱了皱眉头,有些烦躁地说:“我这也是被气话。可他们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就老往公司跑,好像我们公司就是罪魁祸首似的。我们已经在尽力配合调查了,总不能让他们这么无休止地折腾吧。”

陈潇美在一旁若有所思地说:“何总,我觉得咱们可以从另一个角度想想办法。既然阿俊和他老婆还没离婚,那我们可以试着从家庭关系的角度去和他们沟通一下。比如说,表达我们对阿俊的关心,同时也表明公司的立场,希望他们能够理性对待这件事,不要把情绪都发泄在公司身上。”

何占森听了陈潇美的话,微微点了点头:“嗯,你这个想法有一定的道理。不过,这也只是一种尝试,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听。行了,都去吃饭去吧。

赵嘉明:这事出了几天了?

何占森:今天是第四天了。

赵嘉明:现在没外人了,你把阿俊藏哪里了?

何占森:能藏住吗?

赵嘉明:那就是跑路了呗,你直接说跑路不就行了。你安排他去哪里了?

何占森:还能去哪里,义哥安排去马来西亚了。

赵嘉明瞪大了眼睛,有些惊讶地说:“义哥安排的?这小子跑得还挺快啊。不过这样一来,倒是省了不少麻烦,只是……那马来西亚那边能确保他平安无事吗?”

何占森苦笑了一下:“没问题的,阿德和寒雨都在那边,只是坐船走的,估计今晚或明天就能到了,不跑的话,被抓到也要在里面关个三五年,他这种事又没死人,估计过几年就么事了。

赵嘉明皱了皱眉头:“那我们现在能做什么?总不能就这么干等着吧。我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就过去。”

何占森沉思片刻后说:“我们能做的就是配合警方调查,保持和其他相关方的沟通。“

赵嘉明点了点头:“你说得对,总得主动一点。不过,要是他们家属还是不依不饶怎么办?”

何占森叹了口气:“这种情况我们也预料到了。如果他们还是这样胡搅蛮缠的,那我们也只能把我们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看警方的处理结果了。”

这时候,胡思萱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份文件:“何总,这是法务部那边整理的关于可能涉及的法律风险和应对策略的文件,您过目一下。”

何占森接过文件,仔细地看着,不时地点头。看完后,他把文件递给赵嘉明:“你看看吧,法务部这边考虑得很周全。我们要把这些应对策略牢记于心,随时根据实际情况调整我们的应对方式。”

赵嘉明接过文件认真地看了起来,看完后有些担忧地说:“何总,从这份文件里看,虽然我们公司目前没有直接责任,但万一后续真出现一些新情况,比如家属那边不配合,还在社会上散播一些对我们公司不利的言论,那我们的声誉还是会受到影响的。”

何占森点了点头:“我知道你这担心不无道理。所以我们要密切关注网上舆论动态,一旦发现有不实信息,要及时联系相关部门进行处理。同时,我们也要加强公司内部的宣传和引导,让员工们明白此事的严重性,不要在外面乱传一些未经证实的消息。”

赵嘉明挠了挠头:“嗯,明白了。”

胡思萱:何总,有个叫刘敏的女士找你。

何占森:让她进来吧。

赵嘉明:刘敏找你什么事啊?

何占森:你不知道,余成龙因为吸毒贩毒被抓了,判了15年。

赵嘉明:不会吧。

何占森:我也这样想的。

说着话,刘敏走了进来。

“何总,没有打扰你吧?”

何占森:谈不上打扰,有什么事吗?

刘敏:是这样,我们公司现在有个投资项目,余成龙不在,也没有人去打理,你看看你要是有兴趣的话,我想出售给你,这是相关资料,全都在这了。

何占森:你们不是有那个郑志峰嘛,他能力很强的。

刘敏:他打个下手行,真要上“前线”他就不行了,你看看,你有兴趣就出售给你。

何占森看了看手里的资料:先放这吧,这不是看一次就能决定的事情,还有,我一个人也决定不了,你要是不着急就回去等消息吧,不要把希望寄托我身上,你这里面我大概看了一下,有不少灰色地带。

刘敏:好的,那我先走了。

何占森:好,慢走。

刘敏离开后,何占森陷入了沉思。余成龙因吸毒贩毒被判15年,这对他们公司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余成龙在公司中担任重要职务,他的缺席将导致许多项目无法顺利进行。

何占森拿起刘敏留下的资料,仔细阅读起来。资料中提到的投资项目涉及多个领域,包括房地产、科技和金融等。虽然这些项目看起来很有潜力,但其中的灰色地带也让何占森感到担忧。

“明哥,你过来一下。”何占森叫来赵嘉明,将资料递给他,“你看看这些项目,你觉得我们有必要接手吗?”

赵嘉明接过资料,认真地看了起来。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说道:“何总,这些项目确实很有吸引力,但其中的灰色地带也不容忽视。我们需要谨慎考虑,最好能找个律师先评估一下法律风险。”

就在这时,胡思萱又走了进来:“何总,刘敏又打来电话,说她明天会再来一趟,希望能和你当面谈谈。”

何占森皱了皱眉头:“她这么急着见我,到底想干什么?”

赵嘉明笑了笑:“何总,也许她真的觉得这些项目很有潜力,想尽快促成交易吧。”

何占森叹了口气:“算了,明天见机行事吧。我们先做好准备工作,看看她到底想玩什么花样。”

隔天,刘敏如约来到公司。何占森和赵嘉明已经在办公室等她了。

“刘总,欢迎再次光临。”何占森微笑着说道,“不知道你今天来找我,有什么新的想法吗?”

刘敏笑了笑:“何总,我今天来,是想和你详细谈谈那个投资项目。我知道你可能对其中的灰色地带有所顾虑,但我可以保证,这些都是可以解决的。”

何占森点了点头:“你说得轻松,但做起来可没那么简单。我们公司一向守法经营,不想涉足那些灰色地带。”

刘敏见何占森态度坚决,便说道:“何总,我理解你的顾虑。这样吧,我可以让出一些利益,只要你能接手这个项目,我们可以签订一份详细的合同,确保双方的权益。”

何占森看了看赵嘉明,赵嘉明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何占森说道:“好吧,刘总,既然你这么有诚意,我们可以考虑一下。不过,这件事还需要我们公司高层讨论,还有就是,有些事我们要和余成龙面谈,你先回去等消息吧。”

刘敏见何占森松了口,心中暗喜:“好的,何总,那我等你的消息。不过余成龙在里面呢,怎么面谈啊?”

何占森:那就看你的本事了,你们公司是余成龙说的算,他虽然坐牢了,但是在法律上他还是负责人,所以有些事必须和他谈才行,你虽然是他老婆,也是公司的人,但是你们有决策权。

刘敏:那好吧,我尽力安排你们见个面,不过要去韶关才行。

何占森:他被关在韶关?

刘敏:是的,当时就是韶关警方抓的他,所以从审讯大宣判都是在韶关。

何占森:你怎么不找找人呢,上诉了嘛?我印象中的余成龙不可能吸毒贩毒的。

刘敏:我也不相信,可是所有的证据都能指控他,不上诉是因为没有有力的证据。

何占森:也是,没有强有力的证据上诉也没用。

刘敏离开后,何占森对赵嘉明说道:“看来我们得好好研究一下这个项目,看看能不能从中找到一些突破口。还有,留意一下那个郑志峰,刘敏只是在前台唱戏的而已。

赵嘉明点了点头:“是的,阿森。我会继续调查郑志峰的情况。正刚在美国那边搞得不错,比特币让他玩明白了。听说赚了不少,他说你不让把比特币的收益转到国内。

何占森,是的,这种虚拟货币在国内恐怕无法立足啊。

赵嘉明:你说找个郑志峰怎么和余成龙搞到一起了?

何占森:对付我呗。

赵嘉明:那你还接手刘敏的项目?

何占森:表面工作还是要有的,你当我真想接手吗?再说了她这几个项目里最想让我们接手的就是永科智联这只股票而已,据我了解这个永科智联名下有三大支柱性产业,表面看是一家科技公司,但是其产业涉足房地产,医疗器械和服装制造,是一家多能公司,尤其其在服装产业上可以说是一种垄断性的,在广东就有多家服装厂,都是生产春夏季衣服的,在东北和河南也有多家服装厂,都是生产秋冬季衣服的,形成了南北协调的作用,而且在国内还有上百家的门店,刘敏他们最想的就是让我们来接手这个,他们也知道这是我们的强项。

赵嘉明:照你这么说,他们不能自己做吗?

何占森:俩个点,第一点就是余成龙现在坐牢,群龙无首,无法形成盈利,第二点就是给我们挖坑,让我们跳。

赵嘉明:你觉得哪点可能性大?

何占森;不好说,这几天你和胡思萱盯着点永科智联,看看股价怎么样,可以试试盘看看有什么反应。

赵嘉明:知道了。

过了几天,赵嘉明和胡思萱把关于永科智联的调查结果汇报给了何占森。

赵嘉明先开口道:“阿森,这几天的观察下来,永科智联的股价有些波动。我们试着小范围地进行了几次操作,发现每当有大量买单涌入的时候,股价就会短暂上升,但很快又会有不明力量将股价压下来。而且,从一些渠道得知,有部分资金似乎在刻意打压这只股票,好像是在等着我们上钩。”

胡思萱接着补充:“何总,我们还调查到永科智联内部的一些情况。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产业布局广泛,但各个板块之间的资金流转似乎有些混乱。尤其是服装产业,虽然有规模优势,但在一些新兴市场的拓展上明显滞后,而且库存积压问题也比较严重。这和我们之前了解到的所谓‘垄断性’似乎有些出入。”

何占森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说:“看来这里面的水很深啊。他们想挖坑给我们,那我们可不能轻易就范。赵嘉明,你继续关注股价的异动,看看能不能找出背后操纵资金的一些蛛丝马迹。胡思萱,你再深入调查一下永科智联各个产业的具体运营情况,特别是那些存在问题的地方,我们要做到心中有数。”

“好的,何总。”胡思萱应道。

这个时候蓝毅琛和水嫇薇敲门进来。

蓝毅琛:找我们有事?

何占森:个你们公关部一个任务,查一下永科智联的股东都是什么背景,尤其是前五大股东,然后把他们的弱点找出来。

水嫇薇:好。

何占森:记住,保密性,需要什么和我说,人力,财力随时给你们调动。

蓝毅琛:知道了。你打算什么时候要结果?

何占森:越快越好,当然也要保持质量。

蓝毅琛:知道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赵嘉明兴奋地跑来告诉何占森:“何总,有重大发现!我们通过一些技术手段,追踪到了部分操纵永科智联股价的资金流向,发现这些资金背后似乎和他们的内部股东有关。他们似乎事先就和余成龙有什么关联,现在一直在利用余成龙的一些事情制造舆论,打压永科智联的股价,目的就是为了吸引我们接手这个烂摊子,然后再从我们身上谋取暴利。”

何占森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哼,这些家伙还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余成龙现在鸟枪换炮了,不过,他们低估了我们的警惕性。胡思萱,你那边关于产业运营的调查怎么样了?”

胡思萱点点头说:“何总,我已经查清楚了。永科智联的服装产业虽然看似规模庞大,但内部管理混乱,生产成本居高不下。而且,他们在市场定位上也存在问题,过于依赖传统的销售渠道,对线上市场的开拓不足。房地产和医疗器械产业也存在类似的问题,资金回笼缓慢,负债压力较大。总体来说,这个公司现在就是一个烫手山芋,他们想甩给我们。”

何占森冷笑一声:“那就让他们失望吧。我们公司可不能被他们算计了。不过,我们也不能就这么算了,得想个办法给他们来个反制。赵嘉明,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赵嘉明思索片刻后说:“阿森,我觉得我们可以先放出风声,让市场知道我们对永科智联不感兴趣。同时,我们可以联合一些其他的投资方,对那些操纵股价的势力进行反击。比如说,我们可以收集他们的违法证据,向监管部门举报,让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

何占森点了点头:“嗯,这个主意不错。不过,我们也要注意方式方法,不能打草惊蛇。至于向监管部门举报就算了吧,胡思萱,你再安排一些人手,密切关注永科智联和相关势力的动向,一旦有新的情况,及时向我汇报。”

赵嘉明:阿森, 看来你对永科智联很感兴趣啊。

何占森:我对他们的服装产业比较感兴趣。

刘姝澜:何总,他们的服装产业管理很混乱,下面的门店很多都是加盟的。而且租不到价格统一。

何占森:服装是做不到价格统一的,因为一线城市成本肯定高于三四线城市,从房租到人员开支,都是一笔开销,一个门面房,广州的房子租金肯定高于佛山,所以服装的价格就统一不了。

刘姝澜:难道你要卖服装?如果那样的话,直接开店不是一样吗?服装都是一样的,无非就是面料的好与坏而已。不乱男装还是女装。

何占森:你们只看到了表面。你仔细看看,永科智联名下的服装门店,运动系列的服装卖的特别好,不管是鞋还是服装,都高于普通的男装何女装。

孙韵辰:是啊,你这么一说确实是这样。他们的运动系列的出单率高于其他品牌。

何占森:这就意味着,他的服装产业是不错的,不管从面料还是做工都是不粗的,不然的话不可能有这么多的出单率,而且他们的价格要低于阿迪达斯这样的大牌,年轻人是主要的消费群体,你们可以在休假的时候去门店看看。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何占森等人按照计划行事。他们通过各种渠道放出消息,表明公司对永科智联没有接手的意向。同时,赵嘉明带领团队积极收集证据,联合了一些志同道合的投资方,准备对那些操纵股价的势力发起反击。

“何总,你考虑的怎么样了?”刘敏说到。

何占森:差不多了,我发现这个永科智联不错,其他的我不感兴趣。

刘敏:何总果然眼睛厉害。

何占森:我有一点不太明白,你们为什么要转让这些项目。

刘敏:余成龙坐牢,没有人可以操作,我又不懂这些,就想着转让这些项目换一些现金,另外就是我们现在的资金不多了。你要有兴趣就接手好了。

何占森:我是这样想的,我可以接手,但是你们要继续,你刚刚不是说资金不够是吧,我借给你们一部分资金让你们完成对永科智联的交易。

刘敏:借给我们资金?

何占森:当然不是白借,你们按照银行的利息给我利息。

刘敏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疑虑,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说道:“何总,您这可真是帮了我们大忙了。不过,我们公司现在的情况您也知道,信誉方面可能不是特别好,您这利息可别收得太高了,不然我们可负担不起啊。”

何占森轻轻笑了笑,说道:“刘总,你放心,我的利息肯定是合理的。我这也是为了我们双方都能获利嘛。毕竟,我对永科智联这个项目也很感兴趣,我希望它能在我的参与下发展得更好。而且,我相信以你们的能力和这个项目的潜力,还上这笔钱应该不是问题。”

刘敏连忙点头称是:“那是自然,何总您放心。有了您的资金支持,我们肯定能把永科智联的事情办好。只是,这借款的具体事宜,我们还得再商量商量,比如说借款的金额、还款的方式和时间等等。”

何占森微微点头:“这些都没问题,我们可以找个专业的律师来拟定合同,把一切都规定得清清楚楚。不过,在这之前,我还有一些条件。”

刘敏有些疑惑地看着何占森:“何总,您请说。”

何占森表情变得严肃起来:“首先,我要全面了解永科智联的真实财务状况和运营情况。我不能在不明不白的情况下就投入资金,这对我们双方都不负责任。其次,我希望能够参与到永科智联的操盘中,毕竟我也是投资人之一,我有权利也有义务确保这个项目能够顺利进行。最后,我希望你们能够保证,在交易过程中,不会出现任何违法违规的行为,否则,一切后果自负,我必须要和余成龙面谈。”

刘敏听了何占森的话,心中暗自权衡利弊。她知道,何占森提出的这些条件并不过分,而且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为了保障双方的利益。但是,让她把公司的核心机密和决策权都交出去,她还是有些不甘心的。

犹豫了片刻,刘敏说道:“何总,您的这些条件我们可以考虑。不过,关于参与操盘决策这一点,我们可能需要再商量一下。毕竟,我们公司也有一些自己的管理方式和流程。但是,我们会尽量给您提供更多的信息和参与机会的。”

何占森看着刘敏,心中明白她这是有所保留。但他也不急于逼迫刘敏,毕竟现在还不是摊牌的时候。他笑着说:“刘总,我理解你的顾虑。操盘的事情,我们可以慢慢商量。不过,我希望你能尽快给我一个答复,毕竟时间不等人,永科智联的项目也不能一直拖着,永科智联每跌一毛钱对你们来说都是好比在割肉。”

刘敏点了点头:“好的,何总。我会尽快和公司其他人商量一下,然后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在这期间,您这边关于借款的利率等问题,也可以再考虑考虑,我们可以随时沟通。”

何占森站起身来,伸出手和刘敏握了握:“好的,刘总。希望我们能够顺利合作,把这个项目做好。我期待着你的答复,还有就是尽快安排我和余成龙见面。”

刘敏也连忙起身,和何占森握手道别:“何总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快给您一个答复的。”

刘敏离开后,何占森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沉思。他知道,刘敏不会轻易地把公司的控制权交出来,他必须要找到一个更好的办法,既能实现自己的目的,又能让刘敏心甘情愿地接受他的条件。

就在这时,赵嘉明走了进来:“何总,刚才我打听到一些消息,据说永科智联在海外还有一些隐藏的债务纠纷,这会不会对我们接手这个项目有影响啊?”

何占森微微皱眉:“嗯,这确实是个问题。看来,我们还得再深入调查一下。赵嘉明,你继续关注这方面的消息,看看能不能找到更详细的情况。另外,你再找人核实一下刘敏公司的真实财务状况,看看有没有什么猫腻。”

赵嘉明应道:“好的,我这就安排人去办。”

何占森:告诉孙韵辰可以建仓了,现在永科智联的股价是7.5元。

赵嘉明:你真的想要永科智联吗?

何占森:我只想要永科智联的服装业务,到时候我再和你说。

二人正聊着,蓝毅琛进来了:两位都在啊,那正好给你们说说永科智联的事情。

何占森:说说吧。

蓝毅琛:永科智联是一家创建于1994年,前身是一家国有电缆厂,在国有制改革的时候现在的董事长曾季春掌握了大权,随着科技的发展从原有的电缆生产转行成为为各个品牌手机以及各种电子产品生产充电线和数据连接线的公司,当然,传统的电缆电线也是可以生产的,并没有放下,淘到第一桶金后,便开始进军房地产行业,目前在湖南多个城市都有正在开发的楼盘,而且目前按还是主要的支柱性产业,但是房地产的负责人并不是曾季春,而是姬德贵。

水嫇薇:姬德贵这个人似乎对曾季春并无好感,反而是几次想夺权,现在姬德贵控制的宇融房地产也是当年永科智联在上市的时候装进来的,实际上和永科智联并没有实际的关系,外面传言的三大支柱性产业其实就是所谓的“三国演义”而已,服装产业也是如此。

何占森:有意思了。

蓝毅琛:服装产业的负责人是孟广非,品牌是盛世服装,这个人是曾季春的一个远房亲戚,在曾季春的扶持下才把服装行业搞起来,目前在广东以及浙江、河南、辽宁拥有8家服装厂,其中有4家是大型的,另外四家是中小规模的,占全国服装行业的30%的份额,还有一些出口的海外贸易,但是只占一小部分。

何占森:也就是说,这个永科智联看名字是一家科技公司,其实和科技根本搭不上边。

蓝毅琛:是的。换句话说就是当年永科智联为了上市把宇融地产和盛世服装这两家公司装进了永科智联,才形成了三个支柱性产业。

水嫇薇:曾季春、姬德贵、孟广非三个人各怀鬼胎,都想当老大。

何占森:你刚刚或这个姬德贵想把曾季春搞下来,为什么没实现?

水嫇薇:因为永科智联的前身是国企,在开始的那个年代里,有不少条条框框制约着,后来随着发展,永科智联就逆袭成功了,但是当时他们所用的办公地点还是前身国企的办公地点,到现在也是这样,办公大厦虽然盖起来了,但是所用的地皮还属于原来那个国有企业的,如果姬德贵把曾季春搞下台的话,他就有侵吞国有资产的嫌疑,也正因为这个原因,曾季春用上市后的收益为前身国企在当地盖了一家酒店,用来安置原来的国企员工,这个酒店永科智联只占有10%的股份。

何占森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说道:“原来如此,这姬德贵还真是有贼心没贼胆啊。不过,这也给我们提供了一个切入点。如果我们能够在合适的时机,巧妙地利用这个矛盾,说不定能在这场博弈中占据主动。”

蓝毅琛点了点头:“何总说得有道理。只是,我们该怎么利用这个矛盾呢?总不能坐视他们内耗,而我们却毫无作为吧。我现在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何占森:说实话,我哦只想要服装产业,在永科智联的产业里,服装产业是最省钱的一个,也是最容易下手的一个。

水嫇薇接着分析道:“我觉得我们可以先从舆论方面入手。现在信息传播速度很快,如果我们能放出一些关于姬德贵和孟广非两个人觊觎国有资产、企图篡权的消息,就算不能把他彻底搞垮,也能让他在行业内声名狼藉,到时候他的很多商业合作恐怕都会受到影响。”

何占森摸着下巴,沉思道:“这个办法可以一试,但要注意把握好度,不能太过明显,不然容易引起反弹。而且,我们还得防备他们狗急跳墙,做出一些更疯狂的举动。最重要的是我只想收购服装产业,其他的我不要,但是想要我们的收购成本低,就要把股价打压下去,目前的股价是7块多,我的理想价位是3块多。”

蓝毅琛思索片刻后说道:“何总放心,我们可以找一些可靠的媒体朋友,以匿名的方式透露一些线索,让他们去深入调查报道。这样既可以达到我们的目的,又能避免直接暴露自己。”

何占森表示赞同:“嗯,这个可以。不过,这只是第一步。我们还得想办法从内部瓦解他们。据我所知,永科智联内部应该有不少人对姬德贵的所作所为不满,我们可以试着拉拢这些人,让他们为我们所用。”

水嫇薇眼睛一亮:“何总这个想法不错。我们可以派人去接触那些对姬德贵不满的人,了解他们的需求和想法,然后用利益诱惑他们,让他们为我们提供情报,甚至帮助我们实施一些计划。”

蓝毅琛也点头称是:“没错,内部的力量往往比外部的更有效。而且,一旦我们成功拉拢了他们,就能更深入地了解永科智联的内部情况,为我们的下一步行动做好准备。”

何占森接着说:“除了舆论和内部瓦解,我们还得关注一下他们的财务状况。尤其是孟广非的财务状况,因为他有海外出口业务,你们可以在税务这块多用点力气,刚才听你们说,他们看似产业众多,但实际上可能存在很多问题。如果我们能找到他们的财务漏洞,再加以利用,那他们就更难以翻身了。”

水嫇薇若有所思地说:“这倒是提醒我了。我之前调查的时候,就发现他们的财务报表有些地方不太对劲。只是当时没有时间深入研究,现在看来,这是个很好的突破口。”

蓝毅琛连忙说道:“那我们可以安排专业的财务人员,对他们的财务报表进行详细分析,找出其中的漏洞和问题。一旦找到确凿的证据,我们就可以在合适的时机曝光,让他们陷入绝境。”

何占森站起身来,目光坚定地说:“好,那就这么定了。蓝毅琛,你负责联系媒体朋友,安排舆论攻势;水嫇薇,你去拉拢永科智联内部的人员,收集情报;我则亲自去调查他们的财务状况。我们三管齐下,一定要让他们露出真面目。”

水嫇薇:何总,你为什么一定要他们的服装业务呢?如果你想炒高他们的股价应该是很简单的事情啊。

何占森:这里面有一些其他的情况,现在说有点早,时机成熟我再和你们说,曾季春和姬德贵这两个人能不动就不动,主要是孟广非。

赵嘉明:为什么?

何占森:我们要的是服装产业,不是要整个的公司,曾季春不可能把服装产业打包卖给我们,所以留着曾季春是为了以后,姬德贵搞房地产的,由他去好了。

蓝毅琛:你的意思是,抓住孟广非的弱点,然后让他跟我们合作?

何占森:可以这么说,但是要看缘分了。不管以后怎么着,曾季春都是绕不开的人。

水嫇薇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何总,我明白了。只是这孟广非看起来也是个心思缜密的人,想要抓住他的弱点可不容易啊。而且,就算我们找到了他的弱点,他又怎么会轻易跟我们合作呢?”

何占森微微点头,目光深邃:“孟广非确实不好对付,但他也有自己的软肋。他的服装产业看似风光,实则面临着不少潜在危机。比如原材料成本的不断上升、市场竞争的日益激烈,以及海外贸易中的一些政策风险。这些都是我们可以利用的点。”

蓝毅琛接着问道:“那我们具体该怎么做呢?总不能直接找上门去威胁他吧?”

何占森笑了笑:“当然不是。我们要采取迂回战术。首先,让水嫇薇继续在永科智联内部深挖,看看能不能找到孟广非在财务或者其他方面的一些把柄。同时,我这边会安排人去调查他海外出口业务的具体情况,重点关注那些可能存在违规操作或者潜在风险的环节。”

水嫇薇点头表示明白:“没问题,何总。我会尽快安排人手,加大调查力度。”

何占森:还有,我们又要制作员工装了,不妨找个人去和孟广非聊聊,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果顺利的话把他本人接到我们这里来。

赵嘉明;你这方法不错。

何占森继续说道:“另外,我们还要在行业内散布一些关于孟广非服装产业的负面消息,但要注意把握好度,不能太过明显,让他觉得是有人在故意针对他,从而引起他的警惕。这样,他就会急于寻找解决的办法,而我们就可以在这个时候适时地出现,给他提供一个看似可行的解决方案,引导他走向我们想要的局面。”

赵嘉明有些疑惑:“阿森,这样做会不会引起他的反感,反而把事情搞砸了?”

何占森摆摆手:“不会的。我们要让他觉得我们是在帮他,而不是在害他。等他上钩之后,我们再慢慢引导他,让他明白只有和我们合作,才能真正解决他的问题,实现利益最大化。”

蓝毅琛若有所思地说:“何总,那如果我们找到了他的弱点,他又不愿意合作怎么办?”

何占森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那就只能采取一些强硬手段了,但是这种事不太会发生,现在都什么年代了,都知道利益至上的道理,不过,在那之前,我们要尽可能地争取和平解决。毕竟,我们的目的是拿到他的服装产业,而不是把事情闹得太僵。”

水嫇薇突然想到了什么:“何总,还有一点需要注意的是,孟广非和姬德贵之间的关系也比较复杂。虽然他们都在永科智联,但似乎也存在一些矛盾。”

何占森微微一怔,随后露出了赞许的笑容:“所以我们才把姬德贵晾在一边,让他们之间制造一些小摩擦,让他们互相猜忌,自顾不暇。这样,孟广非就会更容易被我们影响。”

赵嘉明:万里长征第一步,先把股价砸下来,可是,永科智联被余成龙他们控制着。

何占森:先这样吧,我去见见余成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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