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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屏幕在凌晨两点十七分突然亮起,刺得我眼眶生疼。我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瞥见工作群里正在疯狂刷屏的消息——陈浩的头像在不断跳动,像颗即将爆炸的定时炸弹。
\"老陈,你还好吗?\"我私聊他,指尖在屏幕上悬了半秒。作为项目组里最老实的男人,陈浩此刻的沉默比任何咆哮都更让人不安。
三小时前,他还在办公室加班。我抱着文件路过他工位时,听见他正用从未有过的温柔语气对着手机说话:\"妈,小芸今晚回娘家了吗?……没事,就是问问。\"挂断电话后,他盯着电脑屏幕上跳动的定位红点,手指在鼠标上发抖。
\"田姐,能送我趟宾馆吗?\"他突然抬头,眼眶红得像要滴血,\"我老婆……定位在城南如家。\"
此刻我蜷缩在副驾驶座上,雨刷器在挡风玻璃前划出扇形的水痕。陈浩把油门踩得轰轰响,导航语音每隔三十秒就报一次\"您已偏离路线\"。他突然猛打方向盘拐进小巷,轮胎在积水里划出两道黑色的水痕。
\"三年前我生日,她送了我这个定位手表。\"他摩挲着腕间掉漆的表盘,\"说以后不管去哪,我都能找到她。\"
宾馆招牌在雨幕里模糊成一片红光。陈浩冲进大堂时,前台小姑娘正在打瞌睡,被他突然的拍桌声吓得打翻了水杯。\"302房客人什么时候走的?\"他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
\"刚、刚下楼……\"小姑娘指着监控屏幕,\"穿米色风衣那位女士……\"
陈浩的腿撞在消防栓上,我听见骨头与金属碰撞的闷响。他踉跄着扑到旋转门前,正看见穿米色风衣的女人挽着个西装男有说有笑地走出来。女人耳垂上的珍珠耳钉在晨光里闪了一下——那是陈浩去年结婚纪念日送的礼物。
\"小芸!\"他的吼声撕破雨幕。女人转身的瞬间,我看见她涂着裸色口红的嘴唇张成完美的o型,像条被掐住七寸的蛇。
\"这是……我表哥。\"她挽着西装男的手突然收紧,\"来城里办事的。\"
西装男掏出烟盒的动作顿住了。我注意到他无名指上的戒痕,和陈浩手上那枚磨得发亮的婚戒形成诡异对比。\"浩子?\"他突然咧嘴笑了,\"多年不见啊。\"
陈浩的拳头砸在对方脸上时,雨点正密集地砸下来。西装男踉跄后退撞上花坛,玫瑰丛里的刺划破他的西装下摆。我冲过去拉住陈浩,闻到他身上浓重的酒气——这还是我第一次见他喝酒。
\"你打我?\"西装男抹着嘴角的血,\"李芸,你老公可真有出息!\"
李芸的脸色瞬间煞白。她突然扑向陈浩,指甲在他脖子上划出三道血痕:\"你跟踪我?你凭什么查我定位?\"
\"妈说你回娘家了!\"陈浩甩开她的手,\"可定位显示你在宾馆待了六个小时!\"
我后退两步,看着这对结婚十六年的夫妻在雨中扭打。李芸的风衣下摆被掀起,露出腰间淡粉色的胎记——那个位置,和陈浩手机里存的私密照片一模一样。
\"离婚!\"李芸突然尖叫,\"现在就去离!\"
陈浩的拳头砸在玻璃门上,裂纹像蛛网般蔓延开来。他转身时,我看见有液体混着雨水从他下巴滴落,分不清是血还是泪。
接下来的七天像场荒诞剧。陈浩请了长假,每天蹲在幼儿园门口。周一他盯着大女儿的马尾辫发呆,周二发现二儿子右耳垂有颗小痣,周三抱着小女儿在游乐场哭到昏厥——三个孩子,没有一个是他的血型。
\"b型血和Ab型血,生不出o型。\"医生把报告单推过来时,陈浩的手指在\"排除亲子关系\"那行字上反复摩挲,\"可小女儿明明是o型……\"
我忽然想起三年前公司团建,李芸抱着刚满月的小女儿来送饭。那时陈浩骄傲得像只开屏的孔雀,逢人就介绍\"我老婆和闺女\"。现在想来,李芸当时总把孩子抱在左侧,刚好挡住婴儿左耳后那片淡粉色的胎记。
\"做亲子鉴定要多少钱?\"陈浩突然抬头,眼里布满血丝。我翻出钱包里所有的现金,他摇头推开:\"我有存款。\"
鉴定中心的白炽灯亮得刺眼。陈浩把三个孩子的头发样本交给工作人员时,手指抖得像筛糠。我注意到他西装口袋里露出半截照片——是去年全家福,李芸穿着他送的米色风衣,三个孩子围着她笑成花。
\"结果要等五天。\"工作人员盖上印章时,陈浩的指甲已经把掌心掐出了月牙形的血痕。
那五天像五年般漫长。陈浩开始整理十六年的婚姻痕迹:结婚证上的钢印已经氧化发黑,三个孩子的成长相册堆成小山,李芸每年生日他写的情书用红绳捆着,最上面那封还沾着干涸的玫瑰花瓣。
\"2008年3月14日,晴。\"他对着第一封情书念出声,\"今天在图书馆遇见穿白裙子的姑娘,她借走了我的《百年孤独》,书里夹着张字条:'马尔克斯比村上春树浪漫'。\"
我忽然想起自己的婚姻。和丈夫结婚五年,我们早已不再互写情书,连争吵都变得程式化。此刻听着陈浩沙哑的念白,竟有种窥见他人爱情的刺痛感。
第五天清晨,鉴定中心刚开门,陈浩就冲了进去。我站在走廊尽头,看着他扶着墙慢慢蹲下,肩膀剧烈耸动。报告单被风吹到脚边,\"排除生物学父亲关系\"的黑体字刺得人睁不开眼。
\"十六年……\"他突然放声大笑,笑声惊飞了窗外停驻的麻雀,\"三个孩子都不是我的!她给我戴了十六年的绿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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