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合成病毒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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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验科的防爆玻璃墙内,穿着三级防护装备的医生死死盯着屏幕。检测仪器的红色警报此起彼伏,电子屏上的感染数据正以几何倍数跳动,每秒钟都有新的感染病例被记录。最新一批样本的病毒序列分析结果跳出,与二十分钟前的报告对比,变异点位竟增加了三处,那些闪烁的碱基对仿佛活过来的恶魔,在屏幕上跳起诡异的舞蹈。防护服内的体感温度报警器突然响起,而医生浑然不觉,他颤抖的手指在触控屏上疯狂滑动,试图从基因图谱里找出病毒变异的规律。
\"轰!\" 对讲机突然传来刺耳的电流声:\"隔离区 c 栋的负压系统报警!重复,隔离区 c 栋......\" 话音未落,走廊尽头突然传来重物倒地的闷响。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 —— 一位老人的口鼻正涌出黑紫色黏液,在瓷砖上蜿蜒成可怖的图案。黏液接触到地面后,开始腐蚀瓷砖表面,冒出阵阵白烟,那腐蚀的滋滋声像毒蛇吐信,在死寂的走廊里格外清晰。有护士下意识后退时撞倒了墙角的酒精瓶,玻璃碎裂的脆响让整个空间的空气都凝固了。
医疗团队负责人苏晴的全息投影在联盟应急指挥中心泛起幽蓝的光晕,她护目镜下的黑眼圈如青黛晕染,防护面罩边缘凝结的水珠顺着下颌线坠入衣襟,在防护服上晕开深色痕迹。身后大屏幕上的感染人数曲线正以骇人的斜率刺破预警红线,那些跳动的数字仿佛被赋予生命,在电子屏上疯狂增殖,每刷新一次都像一把重锤砸在众人的心脏上。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抠着指挥台边缘,防护手套下的指甲已经泛白:\"必须立刻封锁感染区域!\" 声音裹挟着六十小时未合眼的沙哑,\"病毒 RNA 链具备自我重组能力,潜伏期缩短至 6 小时,现在每过一分钟,就会有几何倍数的新感染体!\" 她身后的技术人员突然指着数据面板惊呼,某个城市的实时热力图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血色吞噬。全息会议桌的另一端,经济部长的虚拟形象烦躁地扯松领带,他身后的股市 K 线图正以同样狰狞的弧度暴跌:\"第七区是全球供应链枢纽,封锁意味着三分之一的芯片厂停工!你知道重启经济需要消耗多少反物质能源?\" 两人的争论在量子通讯频道中激烈碰撞,投影重叠处泛起诡异的雪花噪点,仿佛连数据传输都在为这场对峙而震颤。
医院外,铅灰色的积雨云如同末日穹顶,将城市压成窒息的牢笼。感染患者家属高举的标语牌在风中瑟瑟发抖,褪色的 \"还我亲人\" 字样被暴雨冲刷得血肉模糊。有人撕下衬衫下摆,用生锈的铁钉在掌心剜出血痕,将暗红的血珠按在纸板上仓促写下新的诉求,字迹混着雨水顺着边缘滴落,在地面汇成蜿蜒的溪流,与排水沟涌出的褐色污水纠缠成诡异的图腾。此起彼伏的呐喊声中,某个角落突然响起苍凉的家乡小调,那颤抖的尾音尚未完整,便被如潮水般的哭嚎彻底吞没。警戒线后的治安部队组成钢铁人墙,暴雨在防暴盾牌上敲出密集的鼓点,盾牌表面的 LEd 警示灯在雨幕中划出猩红的警戒线。
人群突然剧烈骚动,如同被投入巨石的深潭。一个浑身湿透的中年男人冲破阻拦,膝盖重重砸在布满积水的柏油路上,溅起的水花里混着暗红血丝。他布满裂口的手指死死揪住苏晴的防护服,指甲缝里还嵌着碾碎的当归与黄芪 —— 那是昨夜为妻子熬制最后一剂汤药的残迹。药罐在凌晨三点爆裂时,飞溅的瓷片还在他手背上划出三道平行的伤口。\"23 点 17 分,她还在织粉色毛线袜!\" 男人浑浊的泪水混着雨水冲刷着防护服的纳米涂层,他脖颈处的青筋随着每一个字凸起,\"你们说的 ' 密切观察 ',就是眼睁睁看着她咳出血块?\" 他突然扯开衣领,露出胸口用红绳系着的婴儿胎发,\"我们女儿才三岁,现在天天抱着妈妈织到一半的袜子睡觉!\"
后方人群突然发出刺耳尖叫,生锈的矿泉水瓶带着破空声狠狠砸向盾牌,混着雨水的塑料瓶在防弹钢板上炸裂成碎渣。治安部队的人墙像被重锤击中的蛛网般泛起涟漪,盾牌衔接处的缝隙渗出密密麻麻的雨点,却浇不灭人群眼中疯狂的火焰。\"冲进去抢药!\" 沙哑的嘶吼从人群深处炸开,瞬间点燃了积压的绝望。数百双沾满泥浆的鞋子在积水里打滑,推搡声与哭嚎声形成令人战栗的声浪。警戒线的尼龙绳绷成月牙状,金属卡扣接连迸飞,带着尖锐的破空声没入人群。一名女警被推倒时,她腰间的警棍滚落积水,泛着冷光的金属表面倒映出扭曲的人脸。人群中有人扯下防护服上的应急灯,猩红的光束刺破雨幕,宛如某种原始仪式中的图腾。
远处警笛尖锐的鸣响刺破雨幕,三辆闪着蓝白警灯的装甲车正碾碎积水驶来。而更远处,救护车尖锐的警报声裹挟着死亡的气息,车顶旋转的蓝光在积水中折射出诡异的血红色光斑,如同无数只濒死的眼睛在黑暗中眨动。
在城市的各个角落,恐慌如同野火般蔓延。超市里,货架被疯狂的人群推倒,成排的罐头滚落在地发出闷响。有人被挤在货架与墙壁之间,绝望的踢打让整面货架轰然倒塌。争抢矿泉水的人群扭打成一团,破碎的玻璃瓶在瓷砖上划出猩红的纹路,血腥味混着过期食品的腐臭在密闭空间里发酵。
街道上,失控的汽车撞向路灯杆,安全气囊弹出的白色烟雾中,司机痛苦的呻吟被爆炸声吞没。熊熊燃烧的油箱将夜空染成诡异的橙红色,热浪裹挟着呛人的浓烟遮蔽了整片街区。三架警用无人机在空中盘旋,机械女声重复播放着政府公告:\"请保持冷静,医疗物资正在调配...\" 却被此起彼伏的玻璃碎裂声与警笛声撕成碎片。
病毒在黑暗中继续蔓延,感染人数突破了十万大关。实验室里,林远的白大褂下摆早已被试剂染成斑驳的紫色,他盯着培养皿中逐渐凋亡的细胞样本,睫毛上还沾着未干的汗水。身旁的助手突然打翻试管架,数十支装着病毒原液的试管摔在地上,淡绿色的液体在瓷砖上蜿蜒成诡异的纹路,仿佛某种未知的诅咒。
而在城市的另一边,苏晴攥着对讲机的指节发白,金属外壳被冷汗浸出蜿蜒的水痕。医院楼顶上的风裹挟着冰碴般的雨水,重重砸在防护面罩上发出密集的 “噼啪” 声,透明材质上瞬间布满蛛网似的水痕。她脚下的消防通道像架走音的管风琴,每级台阶都回荡着此起彼伏的咳嗽 —— 那声音破碎而浑浊,像是有人在胸腔里撕碎浸透黏液的棉絮。被安置在临时隔离区的重症患者们,输液架在地面拖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混着监护仪单调的滴答,编织成令人窒息的交响曲。
远处传来救护车撕裂雨幕的长鸣,红蓝警灯穿透厚重雨帘,将潮湿的空气染成诡谲的血色。新一批感染者正在被送来,急救通道里的担架车早已排到了医院大门外,白色床单在狂风中猎猎翻卷,如同等待收割的招魂幡。苏晴的目光扫过通道尽头,那里堆积的医疗垃圾袋已经漫过警戒线,暗褐色的液体正顺着台阶缓缓流淌,在积水里晕开诡异的墨色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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