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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左边!\"王雪的尖叫刺破雨幕。王宁侧身翻滚,一柄短刃擦着发梢钉入地面。持刀的壮汉狞笑逼近,露出镶金的犬齿:\"乖乖把野鸦椿交出来,留你们个全尸!\"

千钧一发之际,山间突然响起清越的鹤唳。王宁抬头,只见三道白影自云端俯冲而下,利爪直取围攻林婉儿的壮汉。为首的白鹤翅展丈余,尾羽掠过钱多多头顶,符咒顿时化作齑粉。

\"青岚山的灵兽......怎么会听人驱使?\"钱多多脸色骤变,踉跄后退。王宁趁机甩出药粉,趁众人闭眼时拉着王雪冲向悬崖边的野鸦椿丛。

就在他伸手采摘最后几株时,后腰突然传来剧痛。刘二狗不知何时绕到身后,斧头深深嵌进他右肩。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怀中的野鸦椿。

\"王宁!\"林婉儿和王雪的惊呼同时响起。王宁眼前发黑,却死死攥住药篓,感觉有温热的液体顺着手指滴落——不是血,是野鸦椿树皮渗出的汁液。他突然想起《本草拾遗》中模糊的记载:\"其汁遇毒则凝......\"

剧痛中,王宁将汁液抹在伤口周围,奇异的灼烧感瞬间驱散了部分晕眩。他抄起药锄,对准刘二狗的手腕狠狠砸下。惨叫声中,斧头落地,刘二狗抱着变形的手腕连滚带爬地逃走。

\"快走!\"林婉儿斩断最后一人的兵器,肩头还插着箭矢。她吹出一声口哨,三只白鹤俯冲而下,众人跃上鹤背的瞬间,钱多多的咒骂声被甩在身后。

回到百草堂时,天已破晓。张阳药师看着王宁血肉模糊的肩膀,手都在发抖:\"谁下的毒手?\"

\"钱多多和孙玉国。\"王宁咬着牙任由老人处理伤口,目光落在药篓里的野鸦椿上,\"但这次采药,我发现了件怪事。\"他举起沾着汁液的手指,\"这些汁液接触到刘二狗的伤口时,竟变成了黑色。\"

张阳药师闻言脸色大变,颤巍巍地打开暗格,取出一本泛黄的手记:\"二十年前,你父亲采药归来也曾说过类似的话。后来......\"老人声音哽咽,\"后来他就突然暴毙,死状......与那些中了野鸦椿毒的村民一模一样。\"

王雪倒抽冷气:\"难道父亲的死......\"

\"当年的事,我一直没说。\"张阳药师擦去眼角老泪,\"你父亲临终前,曾在药柜上刻下'毒源'二字。我原以为是意外,现在看来......\"

话音未落,门外突然传来喧哗。王宁强撑着起身,只见十几个村民抬着担架涌来,担架上的人面色青紫,手腕关节肿得发亮——正是他们在断龙涧救下的村民,此刻却已气绝身亡。

\"王大夫!你开的药根本没用!\"人群中突然有人高喊。王宁冲过去查看,发现死者嘴角残留着黑色粉末,正是野鸦椿树皮磨成的毒粉。他猛然转头看向药篓,里面的野鸦椿不知何时被替换成了半枯的植株,根茎处还缠着钱多多常用的金丝锦缎。

林婉儿突然按住剑柄:\"有人混进了百草堂。\"她目光扫过围观人群,落在角落里戴着斗笠的身影上。那人转身欲走,斗篷下却露出半截染血的布条——正是刘二狗的衣料。

王宁按住伤口追出去,却见钱多多站在街角,慢条斯理地擦拭着眼镜:\"王大夫,这青岚山的水,可比你想象的深得多。\"他身后,孙玉国倚着雕花马车,把玩着一枚刻有蛇形图腾的玉佩,与王宁父亲手记中画的图案如出一辙。

夜幕笼罩百草堂,药炉中炭火明灭,映得王宁苍白的脸忽暗忽明。他盯着父亲的手记,蛇形图腾在烛火下仿佛活过来般扭曲蠕动。王雪端着药碗进来,见哥哥发间不知何时已添了几缕银丝,眼眶不由得一酸:\"哥,先喝药吧,张药师说你再这么熬下去......\"

\"小雪,你还记得父亲出事前,有没有见过陌生的玉佩?\"王宁突然抓住妹妹的手腕,目光灼灼。王雪被捏得生疼,却从哥哥眼中看到了多年未见的偏执——那是父亲下葬那天,他跪在坟前寻找蛛丝马迹的眼神。

吱呀一声,木门被推开。林婉儿裹着夜色进来,斗篷上还沾着山间的露水。她将几株野鸦椿掷在桌上,根茎处缠着暗紫色的菌丝:\"断龙涧的野鸦椿被人下了蛊,那些菌丝会吞噬药效,反而催生毒素。\"

王宁瞳孔骤缩,抓起一株仔细查看。菌丝遇热后竟缓缓蠕动,散发出熟悉的药香——与钱多多身上的熏香如出一辙。他突然想起在断龙涧时,钱多多袖中滑出的竹筒里,除了迷魂香,似乎还混着细小的颗粒。

\"钱多多背后的人,恐怕对药理极为精通。\"林婉儿指尖抚过剑身,青藤剑突然发出嗡鸣。她猛地转身,剑锋直指后窗:\"谁?\"

瓦片碎裂声中,黑影破窗而入。王宁抄起药碾子砸过去,却见对方轻松避过,甩出的暗器擦着林婉儿耳畔飞过,钉入梁柱发出\"叮\"的脆响。月光下,暗器上的蛇形花纹与孙玉国的玉佩如出一辙。

\"追!\"林婉儿率先跃出窗外。王宁抓起药箱紧随其后,却在巷口被人拦住去路。刘二狗带着几个打手狞笑逼近,刀刃上泛着诡异的蓝光:\"王大夫,乖乖把野鸦椿的秘密交出来,兴许还能留条命。\"

王雪突然从暗处冲出,将一桶药汁泼向众人。刺鼻的气味中,打手们纷纷捂住口鼻。王宁趁机甩出银针,封住几人穴位。混战间,他瞥见刘二狗后颈有个青色胎记——与父亲手记中记载的\"蛊虫宿主\"特征完全吻合。

\"说!你们给野鸦椿下了什么蛊?\"王宁掐住刘二狗喉咙。对方却突然诡异地笑起来,嘴角溢出黑血:\"你以为......你逃得掉吗......\"话音未落,瞳孔骤然涣散。

林婉儿折返时,只看到倒在血泊中的众人。她捡起刘二狗掉落的匕首,刀柄上刻着的蛇形图腾让她脸色剧变:\"这是南疆巫蛊一脉的标记,二十年前,青岚山曾来过一群巫医......\"

王宁浑身发冷。父亲手记里残缺不全的记载突然串联起来:二十年前,有神秘人在山中培育变异药材;父亲发现后,家中便时常失窃;直到那个雨夜,父亲浑身是血地回来,留下\"毒源\"二字后咽气。

\"走,去孙玉国的药铺。\"王宁握紧染血的银针。林婉儿欲言又止,最终只是将一包草药塞进他手中:\"这些能克制蛊虫,小心他的玉佩......\"

三更天的药市寂静如坟。孙玉国的\"回春堂\"牌匾在风中摇晃,映得门前石狮子泛着青白。王宁翻墙而入,却见钱多多正在厢房与人密谈。月光透过窗纸,将两人的影子拉得极长。

\"那批蛊化的野鸦椿,已经混进了其他药材里。\"钱多多的声音让王宁血液凝固,\"只要王宁破解不了蛊虫的秘密,青岚山的药材生意迟早都是我们的。\"

\"孙老板,您就放心吧。\"另一个声音沙哑阴冷,\"当年没除掉王家父子,这次绝不会失手。\"那人抬手时,袖口滑落,露出半截蛇形刺青。

王宁浑身颤抖,正要冲进去,后颈突然一麻。林婉儿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手中捏着浸了麻药的帕子:\"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她指着后院,那里亮着幽绿的光,隐隐传来诡异的虫鸣。

两人潜过去,眼前的景象让他们毛骨悚然。数十个陶罐里泡着野鸦椿,黑色的蛊虫在药液中游动,陶罐旁的墙上,贴着密密麻麻的药方——正是父亲生前研究的笔记。

\"原来父亲不是意外身亡......\"王宁握紧拳头,指甲几乎掐进掌心。林婉儿正要说话,远处突然传来脚步声。两人急忙躲进阴影,却见孙玉国手持玉佩,正在指挥手下搬运陶罐。

玉佩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王宁突然想起父亲手记最后的潦草字迹:\"蛇目含毒,见血封喉......\"他还没来得及提醒林婉儿,一道银光闪过,孙玉国已将玉佩掷向他们藏身之处。

千钧一发之际,林婉儿挥剑斩向玉佩。蛇形玉佩应声而碎,却爆出一阵紫色烟雾。王宁感觉蛊虫的嗡鸣声在脑中炸开,眼前浮现出父亲临终前的惨状。恍惚间,他听见林婉儿焦急的呼喊,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紫色烟雾裹挟着蛊虫的嗡鸣在四周炸开,王宁感觉意识如坠冰窟。恍惚间,父亲临终前染血的面容与眼前孙玉国阴冷的笑意重叠,蛊虫在经脉中游走,钻心的剧痛让他眼前阵阵发黑。林婉儿的剑刃劈开烟雾,青藤剑上的幽蓝光芒与蛊虫紫光激烈碰撞,却在触碰到孙玉国抛出的蛇形碎片时突然黯淡。

\"小心!那碎片淬了百年尸毒!\"张阳药师的声音突然从院外传来。白发老者拄着龙头拐杖,身后跟着十几个手持火把的百草堂伙计。老人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抖开怀中泛黄的卷轴:\"孙玉国,你以为当年的事能瞒天过海?\"

月光下,卷轴上的蛇形图腾栩栩如生,旁边密密麻麻记载着二十年前的秘辛。原来孙玉国的父亲正是当年勾结南疆巫医的罪魁祸首,他们妄图通过蛊虫改造药材,掌控青岚山的药脉。王宁的父亲发现阴谋后惨遭毒手,而孙玉国继承衣钵,蛰伏多年只为完成父辈遗愿。

\"老东西,你居然还留着这玩意儿!\"孙玉国脸色骤变,挥挥手,暗处涌出更多手持毒刃的打手。钱多多缩在角落,金丝眼镜后的眼睛闪烁不定,突然转身想要逃跑,却被王雪带着村民堵住退路。少女手持自制的药弩,箭头浸着从野鸦椿树皮提炼的解毒汁液:\"钱老板,想走可没那么容易!\"

混战一触即发。林婉儿的青藤剑重新焕发光芒,剑身上缠绕的藤蔓突然疯长,将靠近的打手死死缠住。王宁强撑着吞下林婉儿递来的草药,银针在穴位间飞射,蛊虫的躁动稍稍平息。他目光扫过战场,突然发现孙玉国正在往陶罐里倒入黑色粉末——那是能让蛊虫彻底失控的\"引魂散\"!

\"不能让他得逞!\"王宁大喊着冲向孙玉国。老者狞笑一声,将整包粉末撒向空中。霎时间,所有蛊虫破土而出,化作黑雾扑向众人。林婉儿咬破指尖,将鲜血抹在剑上,青藤剑爆发出耀眼的绿光,与蛊虫黑雾激烈对抗,但她的脸色也越来越苍白。

千钧一发之际,王宁突然想起父亲手记里被虫蛀的半句话:\"以毒攻毒,取其......\"他目光落在满地的野鸦椿残枝上,突然抓起一株染血的果实。野鸦椿树皮汁液遇毒凝结的特性在脑中闪过,他将伤口的血滴在果实上,暗红色的汁液瞬间变成结晶。

\"接住!\"王宁将结晶抛向林婉儿。青藤剑劈开黑雾的刹那,结晶化作粉末扩散开来。蛊虫接触到粉末,发出刺耳的嘶鸣,黑雾开始迅速消散。孙玉国见势不妙,转身想要逃跑,却被张阳药师甩出的铁链缠住脚踝。

\"当年你父亲害死我师兄,这笔账该清算了!\"老人老泪纵横,颤抖着扯开孙玉国的衣领。一道狰狞的蛇形刺青盘踞在胸口,与卷轴上的图腾分毫不差。钱多多见大势已去,扑通跪地:\"王大夫饶命!都是孙玉国逼我的,他说不合作就用蛊虫要我的命!\"

天光大亮时,回春堂的地窖被打开。里面堆满了被蛊虫侵蚀的药材,还有一本记载着所有阴谋的账本。王宁抚摸着父亲的笔记,终于明白\"毒源\"二字不仅指被蛊虫污染的药材,更是指人心的贪欲。林婉儿望着初升的朝阳,将破碎的蛇形玉佩埋入青岚山的泥土:\"但愿这山中的药草,不再沾染血腥。\"

三个月后,百草堂后院的野鸦椿试验田里,新培育的植株开出了洁白的花朵。王宁戴着父亲留下的护目镜,小心翼翼地记录着数据。王雪蹦蹦跳跳地跑来,手中捧着封信:\"哥,朝廷的文书来了!说要把咱们人工种植野鸦椿的法子推广到全国呢!\"

张阳药师捋着胡须欣慰地笑了,林婉儿倚着门框,腰间新换的青铜铃铛刻着百草堂的印记。远处,钱多多在药田里除草赎罪,而孙玉国则被押往官府,等待他的将是应有的审判。

山风拂过,带着野鸦椿淡淡的清香。王宁望着青岚山连绵的苍翠,终于明白医者之道不仅在于悬壶济世,更要守护药材的本心。那些被蛊虫侵蚀的岁月终将成为历史,而野鸦椿鲜红的果实,将继续在阳光下闪耀,为世人带去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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