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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李娘子的孩子!\"王雪冲进昏暗的屋子,却见满地狼藉。摇篮翻倒,襁褓空空如也,墙上用血画着狰狞的麦芽图案。她捡起掉在角落的肚兜,绣着的并蒂莲上还沾着新鲜奶渍。身后突然传来劲风,她本能地侧身,刘二狗的匕首擦着发梢刺入木柱。

另一边,王宁在钱多多供出的地窖里发现了惊人秘密。腐臭的气息中,几十个瓦罐整齐排列,里面装着发黑的膏状物。林婉儿举起火把,月白色纱衣被火光染成猩红:\"这是用人乳混合麦芽熬制的邪药...古籍记载,此药虽能快速回乳,却会损伤母体根本。\"她玉牌划过瓦罐,龟甲纹与罐身暗刻的符号严丝合缝。

当众人赶到义庄时,王雪正倚着门框喘息,药葫芦已经空了。\"刘二狗往北山去了,他说...说要拿孩子炼药!\"少女的绣鞋沾满泥泞,发丝凌乱地粘在苍白的脸上。王宁握紧药锄,锄柄的红绸带在风中猎猎作响:\"张阳留守药铺,按古法炮制解药。其他人,跟我上山!\"

北山的雾气浓得化不开。王宁循着泥泞的脚印追踪,突然听见悬崖边传来哭喊。李娘子披头散发地跪在地上,面前的石台上,刘二狗正将啼哭的婴儿浸入冒着黑烟的铜鼎。鼎中翻滚的液体泛着诡异的青绿色,浓烈的麦芽味中夹杂着血腥气。

\"住手!\"王宁的药锄飞了出去,重重砸在刘二狗肩头。铜鼎被震翻,滚烫的药汁泼在地上,瞬间腐蚀出深坑。李娘子趁机抢回孩子,却在接触婴儿皮肤的刹那发出惨叫——孩子原本粉嫩的肌肤上,浮现出细密的麦芽状红斑。

林婉儿迅速撕开衣袖,玉腕间的银铃清脆作响。她从怀中掏出几片特殊炮制的麦芽,叶片泛着奇异的金光:\"快!用这麦芽煮水,兑入人乳!\"张娜已经解下襦裙下摆,在山涧汲水。王雪颤抖着将麦芽放入陶罐,火苗舔舐着陶壁,浓郁的药香与婴儿的啼哭在山间回荡。

救治过程中,王宁发现了更可怕的事。李娘子的脉象虚浮如游丝,正是长期服用邪药的症状。\"孙玉国...他早就开始用孕妇试药了...\"钱多多被押解到山崖边,浑身筛糠般颤抖,\"那些死在义庄的妇人,都是因为喝了掺了邪药的麦芽汤...\"

夜色降临时,百草堂灯火通明。张阳守着巨大的药锅,布满老茧的手不断调整火候。锅中,按照《神农乳疾经》古法炮制的麦芽与人乳正在沸腾,蒸腾的雾气中,隐约浮现出古老的符文。林婉儿将龟甲纹玉牌浸入药汤,刹那间,玉牌与药锅同时发出耀眼的光芒。李娘子喝下解药时,北山突然响起闷雷。婴儿身上的红斑渐渐消退,啼哭也变得有力。

王宁翻开从义庄搜出的账本,在密密麻麻的记录中,一个熟悉的名字反复出现——钱多多的姘头,竟是林婉儿失散多年的师妹。\"当年她盗走医典残页,就是为了炼制邪药。\"林婉儿望着药锅中翻涌的药液,声音冷得像冰,\"龟甲纹玉牌本该是守护医典的信物,却成了他们炼制邪药的钥匙。\"她突然扯断玉牌的红绳,将碎片扔进火中,\"真正的传承,从来不在器物上。\"

雨幕笼罩百草镇时,王宁站在药田中央。新收割的麦芽堆成小山,散发着清新的香气。他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话:\"医者用药如用兵,心存善念方为正道。\"远处,张娜正在教村民辨别真假麦芽,素色裙摆沾满泥土;王雪背着药篓,准备去给李娘子送后续的调理方;林婉儿的月白色身影消失在雨雾中,只留下若有若无的银铃声。这场因麦芽而起的风波,终于在黎明前的暴雨中洗净铅华。

但百草堂的故事,仍在继续。

暴雨初歇,青石街上还淌着浑浊的积水。王宁蹲在药铺门槛前,用竹篾仔细分拣昨夜被雨淋湿的麦芽。藏青色长衫下摆卷到手肘,露出小臂上被荆棘划破的伤口——那是今早去后山采药时留下的。他指尖捏起一粒泛潮的麦芽,凑近鼻尖轻嗅,突然皱眉:\"这气味不对。\"

张阳闻声从灶台前直起腰,布满老茧的手还握着药杵:\"这批麦芽是钱多多仓库里搜出来的,我瞧着颜色发暗,怕是...\"话音未落,药铺外突然传来哭喊。几个村民抬着担架冲进来,担架上躺着的妇人面色青紫,胸口还沾着呕吐物。“是桂花嫂!”王雪跌跌撞撞奔到担架旁,银杏叶香囊在剧烈晃动中甩出几片枯叶。桂花嫂脖颈处细密的麦芽状红斑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与李娘子孩子此前的症状如出一辙,却泛着诡异的青黑色。林婉儿不知何时立在雨帘中,月白色纱衣洇着深色水痕,玉牌抵在病人腕间时泛起丝丝红光:“是邪药余毒与断肠草混合,若子时前无解...”

“井水有毒!”张阳突然掀翻水桶,墨绿药渣在泥水中打着旋。王宁望着漂浮的断肠草残叶,耳边炸开孙玉国临走前的狞笑。他抓起药锄就要追,眼角瞥见街角闪过玄色衣角——刘二狗怀中油纸包露出半截暗红布条,正是王雪香囊上的系带。

雨巷中,王宁的药锄劈开雨幕,却见刘二狗将药饼投入井中。井水瞬间沸腾,紫烟升腾间,钱多多的姘头从屋檐跃下,玉腕银铃与林婉儿的响声交叠:“师兄既得《神农乳疾经》,可参透其中‘血乳共生’之秘?”她甩出的银针泛着幽蓝,针尖却雕着麦芽纹样。

千钧一发之际,林婉儿玉牌化作流光击碎银针,自己却被袖箭擦过肩头。王雪趁机掷出药葫芦,自制的醒神散在雨中爆开,呛得黑衣人后退数步。混乱中,王宁瞥见对方耳后月牙形胎记——与林婉儿三年前描述的小师妹特征分毫不差。

“当年师父将龟甲纹玉牌传给你,不过是欺我女儿身!”黑衣人扯下面罩,疤痕纵横的脸上爬满怨毒,“孙玉国答应助我炼制‘长生乳’,让天下医者都匍匐...”她的嘶吼被惊雷劈碎,王宁的药锄已斩断她腕间银铃。

与此同时,百草堂内张阳将最后的药材倾入铜锅。老人布满裂口的手悬在半空,突然扯下脖颈红绳——那是他已故徒弟留下的平安结,此刻化作引火之物投入灶膛。“少东家说过,药火如心火!”火势轰然暴涨,药汤沸腾时浮现出古老的龟甲纹路。

桂花嫂饮下药汁的瞬间,北山传来地动山摇的轰鸣。王宁望着药田深处的老槐树,树干裂缝渗出暗红液体,在泥地上蜿蜒成巨大的麦芽图腾。林婉儿的玉牌剧烈震颤,龟甲纹与树皮纹路完全重合:“树中镇压着孙家先祖用命封印的邪药之源,孙玉国...他要借‘百毒引’破开封印!”

子夜,老槐树轰然炸裂,裹着腐臭气息的“根茎”破土而出,每根枝条都流淌着黑血。孙玉国狂笑立于树顶,玄色马褂绣着的麦芽图腾仿佛活物般扭动:“王宁,你以为靠几本古籍就能守护正道?这棵树吸了百年药气,早已成精!”他撒出的银针坠入地面,竟长出密密麻麻的毒麦。

王雪突然扯开衣襟,露出贴身收藏的半片银杏叶——那是哥哥从火场拼死抢出的医典残页。“以毒攻毒!”她将叶片投入药粉袋,特制的麦芽解药化作金雾,与毒麦接触时燃起蓝色火焰。张娜甩动浸满药汁的裙摆,素色绸缎扫过之处,“根茎”发出婴儿啼哭般的惨叫。

王宁握紧刻有《神农本草经》的药锄,在火光中望见树桩里的铁盒。当他奋力劈开木盒,孙氏先祖的手记飘落:“吾孙若见此书,当知‘长生乳’实为饮鸩止渴。吾以槐树为引,望后人永绝邪念...”话音未落,孙玉国发疯般扑来,却被自己炼制的邪药反噬,化作一滩腥臭血水。

晨光刺破云层时,老槐树彻底化为灰烬。王宁将龟甲纹玉牌残片埋入新生的麦芽田,林婉儿的师妹在衙役押解下经过,突然将半截银铃掷向药田:“告诉林师姐...当年她救下的瘟疫孩童,是我亲弟弟...”银铃入土的刹那,一株双生麦芽破土而出,叶片晶莹如泪。

深秋,新立的“医者仁心”石碑前,王宁带着学徒晾晒麦芽。张阳手把手教孩子们辨认药材,布满老茧的手指点着金黄的麦粒:“记住,麦芽虽能消食回乳,但若失了本心,再好的药也是毒。”王雪将改良后的断乳方编成童谣,清脆的歌声掠过药田,惊起一群衔着银杏叶的麻雀。

某个月圆之夜,林婉儿的玉牌突然发出微光。王宁循着指引来到后山,见石缝中长出株从未见过的麦种,叶片泛着珍珠光泽。月光下,龟甲纹残片与麦芒共鸣,恍惚间他听见无数医者低语:传承不在典籍,不在器物,而在...在每粒心怀苍生的麦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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