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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李仁的济世风波
在太行山下有个清平镇,镇上百草堂世代经营药材生意,传承着中医药文化。郁李仁是常用药材之一,在治疗肠燥便秘、水肿等病症中发挥作用,而镇上对头药铺济生堂为争夺客源,常使手段,一场围绕郁李仁及药材经营、治病救人的故事就此展开。
清平镇的天空像是被一块巨大的灰布死死捂住,日头悬在半空,却吝啬得连一丝热气都不愿多给。连续月余未降滴雨,河床干涸得裂开大嘴,田里的庄稼蔫头耷脑,叶片打着卷儿,活像一张张满是褶皱的老脸。
王宁站在百草堂门前的台阶上,望着街上无精打采的行人,眉头拧成了“川”字。他身形清瘦,一袭靛青长衫洗得泛白,却整洁利落,腰间别着个用柏木雕刻的小药葫芦,散发着淡淡的药香。因常年与药材打交道,双手粗糙,指腹布满细密的纹路,那是岁月与药香共同留下的印记。
“哥,又有人来寻医了。”王雪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打断了王宁的思绪。她扎着俏皮的双丫髻,鹅黄衫子衬得面色愈发白皙,灵动的大眼睛里满是担忧,“是郑大叔,说这几日腹胀得厉害,如厕也艰难,腿上还肿起老高,一按一个坑。”
王宁轻叹一声,转身快步走进堂内。药香扑面而来,一排排空木药柜整齐排列,抽屉上标注着密密麻麻的药材名。郑钦文正坐在客座上,眉头紧皱,用粗糙的手掌不住地揉着肚子,双腿微微肿胀,裤脚被撑得紧绷。
“郑叔,您这是肠燥便秘又犯了,还兼有水湿内停的水肿之症。”王宁搭上郑钦文的手腕,片刻后缓缓说道,目光扫过他蜡黄的面容,“这旱天缺水,大伙儿饮食也受影响,郁李仁刚好能派上用场。”
“郁李仁?”郑钦文抬起浑浊的眼睛,满是疑惑,“这药材我听都没咋听过,能管用不?”
王雪凑上前,笑嘻嘻地解释:“郑大叔,这郁李仁啊,别名可多啦,像郁子、小李仁这些,它的种子小小的,所以叫小李仁呢。这东西生长在向阳的山坡上,耐旱得很,咱附近的山上就有欧李、郁李这些能结出郁李仁的植物哟。它性子平和,味道辛、苦、甘,能入脾、大肠和小肠经,润肠通便、下气利水的本事可大啦!”
王宁点点头,补充道:“您这情况,得用郁李仁搭配柏子仁、桃仁,滋润肠道,再配上桑白皮,把水湿往下利。我这就给您抓药。”说罢,他走向药柜,熟练地拉开抽屉,取出郁李仁。这小李仁呈卵形,黄白色的表皮泛着浅棕,一端尖、一端钝圆,种皮薄得透光,里头乳白色的子叶看着就油润润的。
待王宁抓好药,又细细嘱咐煎服方法,郑钦文才揣着药包,一步一挪地离去。王雪望着他的背影,忍不住嘟囔:“这旱天再不停,得病的人得更多,哥,咱得想想办法多帮衬帮衬乡亲们。”
王宁擦拭着药秤,目光坚定:“是该做点啥。这郁李仁的功效得让更多人知道,咱们也多跑跑,给有需要的乡亲送送药、讲讲咋调理。”
次日天未亮,王宁便带着王雪、张娜,还有护道者林婉儿一道,背着药篓出了门。林婉儿身着墨绿劲装,腰间佩剑,英姿飒爽,她武艺不错,兼之对药材识别有一套,是百草堂外出采药、送药的得力帮手。
一行人沿着蜿蜒的山路往向阳坡地走,晨露打湿了裤脚,路边的小花在微风中瑟瑟发抖,却仍倔强地开着。王雪像只欢快的小鹿,蹦蹦跳跳地给大家指认郁李仁的原植物:“哥你看,那就是欧李,矮矮的灌木,叶子倒卵状,开的花白白粉粉的,好看极啦!还有那边,是郁李,枝条上的叶子边缘锯齿可锋利呢……”
张娜走得有些气喘,却依旧紧紧跟着,她心灵手巧,虽不似王宁精通药性,却能在药材炮制时搭把手,日常也最关心镇上百姓健康,一路上不时给大家递帕子擦汗,轻声提醒注意脚下。
到了山坡上,王宁仔细查看郁李、郁李的长势,采摘成熟的果实,取出种子,讲解道:“这采摘要选成熟饱满的,这样的郁李仁药效才好。采回来后,还得好好炮制,不同炮制方法用处也不同。像炒郁李仁,利小便、消水肿更厉害;做成郁李仁霜,滑肠作用弱,能行气散结……”
正说着,山脚下传来一阵骚动。原来是几个村民,也被便秘、水肿折磨,听闻王宁他们来采药、送药,特意赶来。王宁忙停下动作,为村民们诊断,调配郁李仁药方,王雪则在一旁科普药材知识,从郁李仁的别名来源,到生长环境、药性功效,说得绘声绘色,村民们听得入神,不住点头。
林婉儿警惕地扫视四周,确保无人捣乱,待王宁给村民们抓好药,又护送着大家往回走。路过溪边,王宁蹲下身子,捧起溪水,洗了把脸,望着山下的清平镇,喃喃道:“希望这些郁李仁,能给乡亲们带去些生机。”
回到百草堂,已近晌午。张阳药师早已等候多时,他须发皆白,却精神矍铄,身着灰布长袍,袖口沾着些许药粉,一见王宁他们,便笑着迎上来:“听闻你又带着大伙儿进山,可是有新发现?”
王宁把采回的郁李仁拿给张阳看,两人便凑在一处,研究起不同产地、不同植株产出的郁李仁在药性上的细微差别,探讨如何优化配伍应用,让药效发挥得更好。王雪和张娜则忙着将采回的药材分类、晾晒、炮制,不大的百草堂里,弥漫着浓浓的药香,也涌动着温暖的希望。
可他们没料到,一场针对百草堂、针对郁李仁的恶意风波,正悄然酝酿。济生堂的孙玉国,站在自家药铺二楼,透过窗户望着百草堂方向,阴鸷的脸上闪过一丝狠戾,冲身旁唯利是图的刘二狗吩咐:“去,放出风去,就说百草堂的郁李仁是劣质货,吃了会中毒!我倒要看看,他们还怎么在这清平镇立足……”
谣言像长了翅膀的麻雀,瞬间飞遍清平镇的大街小巷。原本对百草堂和郁李仁满怀信任的村民,开始变得犹豫、怀疑。
“听说没,百草堂的郁李仁是坏的,吃了要中毒!”
“可不是嘛,我家亲戚说,有个人吃了他们的药,上吐下泻!”
这些传言传进百草堂时,王宁正专注地给一位老人调配治便秘的药方,用到的正是郁李仁。老人拿着药包,迟疑着不肯走:“王掌柜,这……这药真没事?我听闻那传言,心里犯嘀咕。”
王宁停下手中动作,目光诚挚地望着老人:“大爷,您放心,咱百草堂的药材都是精挑细选、严格炮制的,郁李仁更是常用良药,怎么会害人?您要是信不过,我现在就给您演示鉴别方法,讲讲这药的门道。”
正说着,王雪风风火火跑进来,眼睛红红的:“哥,外面好多人都在传咱们的郁李仁有毒,生意没法做了!”
王宁眉头紧锁,却依旧沉稳:“别急,清者自清。咱们得让乡亲们明白真相。”他思索片刻,对王雪道,“你去请镇上德高望重的李老爷子,还有张阳药师他们,就说咱们要当众演示郁李仁的鉴别与应用,让大家放心。”
林婉儿咬咬牙:“肯定是济生堂那孙玉国搞的鬼,我这就去查!”说罢,转身匆匆离去。
不多时,李老爷子拄着拐杖,慢悠悠走进百草堂,身后跟着几位镇上有威望的老者,张阳也在其中。王宁忙迎上去,将众人让到客座,又取出郁李仁,开始演示:“各位长辈、乡亲,咱们来看看这郁李仁。正宗的小李仁,呈卵形,长5 - 8mm,直径3 - 5mm,表面黄白色或浅棕色,一端尖,另端钝圆,种皮薄,子叶2,乳白色,富油性……”
他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放大镜,让大家看得更清楚,又讲解炮制流程:“这炒郁李仁,得用文火慢慢炒,炒到微微鼓起、有香气;郁李仁霜呢,是把郁李仁碾碎,去油制成,不同炮制方法,用处不同,但都是严格按照规矩来的,绝无劣质之说。”
张阳也在一旁帮腔,以自己多年药师经验作证,李老爷子捻着胡须,微微点头:“王掌柜这般用心,药材看着也地道,老夫信得过。”
可就在这时,林婉儿怒气冲冲地回来,身后还拖着刘二狗:“就是这小子,受孙玉国指使,到处散布谣言!”
刘二狗吓得脸色惨白,扑通一声跪下:“各位大爷、掌柜的,是孙掌柜让我干的,他嫉妒百草堂生意好,想搞垮你们……我不敢了,不敢了……”
真相虽已大白,但谣言的影响仍在,百草堂的生意,陷入了艰难境地。此时,孙玉国眼红百草堂生意,让刘二狗散布谣言,说百草堂郁李仁是劣质品,用了会中毒。谣言传开,村民不敢来百草堂买药,生意一落千丈 。王宁为自证清白,邀请镇上德高望重的老者、张阳等药师,现场展示郁李仁鉴别方法,从形态(小李仁卵形、表面特征等)、炮制流程(炒郁李仁、郁李仁霜等不同炮制及作用),证明自家郁李仁质量上乘 。同时,林婉儿调查出是刘二狗造谣,找其对质,刘二狗害怕说出是孙玉国指使 。
谣言虽经当众拆穿,可清平镇的风言风语仍未完全消散。王宁望着药铺里稀稀拉拉的顾客,轻轻叹了口气。他深知,孙玉国不会善罢甘休,这场关于郁李仁、关于百草堂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哥,你别愁,咱行得正坐得端,总有一天乡亲们能全信咱。”王雪将刚晒好的郁李仁收进药柜,小心翼翼擦拭着柜面,试图用轻快的语调驱散堂内的沉闷。她双丫髻上的红头绳随动作轻轻摇晃,可眉眼间的忧虑却藏不住。
王宁转身,抬手揉了揉妹妹的脑袋,目光望向窗外:“我不是愁这个,是担心郁李仁的货源。孙玉国那人,定会在这上头使绊子。”话音刚落,就见张阳药师匆匆进来,手里攥着张皱巴巴的纸条,脸色凝重:“王掌柜,刚收到消息,药材商人钱多多被济生堂拉拢,要断咱郁李仁的货源,还想抬价卖给他们!”
这消息如同一记重锤,砸在众人心上。林婉儿“噌”地抽出腰间佩剑,怒目圆睁:“这钱多多忒不是东西!我去……”话未说完,被王宁抬手拦住:“冲动解决不了问题,得想办法稳住货源。”
王宁踱步至药柜前,取出一颗郁李仁,摩挲着其光滑的表皮,思绪飞速转动。这郁李仁,生长环境特殊,欧李、郁李等原植物多在向阳山坡、灌丛,采药不易,而镇上药铺的货源,多年来依赖钱多多这类游走商人。如今断供,若不及时应对,百草堂后续治病救人,可就没了关键药材。
“我得亲自走一趟郁李仁的产地,找药农协商,稳定货源。”王宁目光坚定,望向张阳,“药铺里,还得劳烦您和王雪、张娜照拂,有急症病人,万不可耽误。”
张阳拍了拍胸脯,白发随动作轻颤:“放心,老夫在这行干了大半辈子,断不会让乡亲们受苦。只是你此去山路崎岖,还得小心。”
林婉儿一听,忙道:“我陪你去!一来护你安全,二来我也懂些药材识别,路上能搭把手。”
王宁略作思索,点头应允:“也好,有你同行,我也更安心。”
次日天未亮,王宁与林婉儿便收拾妥当,背着装满干粮和采药工具的行囊,踏上前往郁李仁产地的山路。此时的清平镇还在沉睡,街边的灯笼散发着昏黄光晕,将两人的身影拉得修长。
山路蜿蜒曲折,如一条灰白丝带缠绕在山间。晨露浓重,打湿了他们的裤脚,野草上的水珠滚落,溅在鞋面上。林婉儿身着墨绿劲装,步伐矫健,不时回头查看王宁状况。王宁虽身形清瘦,却因常年采药、炮制,脚步也沉稳有力,只是眼神始终专注地观察着沿途植被,探寻郁李仁原植物的踪迹。
行至正午,日头高悬,晒得人皮肤发烫。两人寻了处溪边歇脚,溪水清澈,倒映着蓝天白云。王宁洗净手,从行囊中取出干粮,刚要吃,却瞥见溪边几株植物,眼睛一亮:“你看,这是欧李!”
林婉儿凑过去,顺着王宁手指方向看去,几株矮小灌木,叶片倒卵状长椭圆形,虽因天旱有些萎靡,却仍顽强生长。王宁蹲下身子,仔细查看果实:“果实还未完全成熟,不过也能看出长势。若能引导药农科学种植、采摘,郁李仁的质量和产量定能提升。”
正说着,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异响,似有野兽低嚎。林婉儿瞬间警觉,拔剑出鞘,护在王宁身前。王宁也站起身,紧紧握住随身携带的药锄,目光警惕。
不多时,一只棕黄色的野狼缓缓现身,目光凶狠,盯着两人,口中发出威胁的低吼声。林婉儿额角冒出细密汗珠,却仍稳稳站定,剑尖对准野狼。王宁深吸一口气,冷静道:“别轻举妄动,慢慢往后退,往溪边石头多的地方去。”
两人缓缓移动,野狼却突然扑来。林婉儿反应极快,挥剑抵挡,剑身与狼爪相碰,溅出点点火星。王宁瞅准时机,用药锄狠狠敲击野狼后腿,野狼吃痛,嗷叫一声,暂且退去。可没过片刻,它又凶狠扑来,林婉儿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就在这危急时刻,林婉儿猛地发力,剑刺向野狼咽喉,野狼挣扎几下,倒在地上。两人惊魂未定,瘫坐在溪边,林婉儿大口喘气:“好险,差点折在这儿。” 王宁擦了擦额头冷汗,望着死去的野狼,心有余悸:“这一路,怕是不会太平。但为了郁李仁祸源,为了百草堂能继续治病救人,再难也得走下去。”
稍作休整,两人继续赶路。夕阳西下时,终于抵达郁李仁主要产地——一片向阳山坡,漫山遍野的欧李、郁李等植物,在晚风里轻轻摇晃,似在欢迎远方来客。
山坡上,几间简陋茅屋错落分布,袅袅炊烟升起。药农们大多皮肤黝黑,粗糙的手上布满老茧,那是常年与土地、药材打交道的印记。王宁与林婉儿走进村子,立刻引来好奇目光。
一位年近六旬的药农李大叔迎上来,操着浓重的方言:“你们是?来俺们这穷山沟干啥?” 王宁忙拱手作揖,笑道:“大叔,我们是清平镇百草堂的,想来看看郁李仁的种植情况,和大伙商量商量收购的事儿。”
李大叔闻言,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收购?往年钱多多来收,压价压得厉害,俺们辛苦一年,挣不了几个钱。这郁李仁采摘难,晒制也麻烦,好多年轻娃都不愿干咯。” 说着,他领着两人进了屋,屋内简陋,却收拾得干净,墙上挂着些晾晒的郁李仁,散发着淡淡药香。
王宁环顾四周,诚恳道:“大叔,我们百草堂和钱多多不一样。我们想和大伙长期合作,合理收购,不会压价。而且,我们还能教大伙科学采摘、保存郁李仁的方法,这样既能保证药材质量,也能让大伙多挣些钱。”
李大叔将信将疑,这时,门外又进来几个药农,都是听闻消息过来的。王宁便耐心给他们讲解:“这郁李仁,得选成熟饱满的果实,采摘时要轻拿轻放,不然种子容易受损。采回来后,得及时晾晒,注意通风,不然容易霉变……不同的炮制方法,还能让它发挥不同功效,炒郁李仁利小便消水肿,郁李仁霜能行气散结,这些做好了,药材价值更高……”
药农们听得认真,有个年轻药农问道:“你说的这些,真能让俺们多卖钱?不会是哄俺们吧?” 林婉儿在一旁笑道:“我们百草堂在清平镇经营多年,一直靠诚信治病救人,要是骗你们,往后谁还信我们?而且,我们掌柜的连野狼都不怕,专程来和你们商量,就是想好好合作。” 说罢,还把路上遇狼的事儿简单说了说,引得药农们一阵惊叹。
王宁又取出带来的笔墨,写下详细的采摘、保存要点,递给李大叔:“大叔,您要是信得过,就带大伙试试,我们按高于钱多多的价格收购,而且每年都来,让大伙有稳定收入。”
李大叔看着王宁真诚的眼神,又瞅瞅手中的纸条,狠狠吸了口旱烟,缓缓道:“中!俺们信你一回!这些年,也盼着能有个体面收药材的,让咱这辛苦没白搭。” 其他药农也纷纷点头,屋子里顿时响起爽朗的笑声,这笑声里,有对未来的期许,也有对王宁一行的认可。
王宁与药农们谈妥合作事宜,又细细查看了郁李仁原植物的生长环境,传授了一些护养知识,这才放心准备返程。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钱多多已经得到消息,正带着几个打手,气势汹汹往村子赶来。
钱多多生得肥头大耳,身着锦缎长袍,却被他撑得紧绷,脸上肥肉挤成一堆,眼神里满是贪婪:“敢抢老子的生意,这清平镇的郁李仁货源,只能是老子说了算!” 他身旁的打手们摩拳擦掌,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刚进村口,钱多多就撞见了正准备离开的王宁与林婉儿。钱多多瞪圆了眼睛,怒喝道:“好你个王宁,敢撬老子的货源!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说罢,一挥手,打手们便围了上来。
林婉儿迅速拔剑,挡在王宁身前,怒目而视:“钱多多,你别太过分!这是药农们自己的选择,你强抢货源,就不怕遭报应?” 钱多多冷笑:“报应?在这山沟里,老子就是规矩!给我打!”
打手们一拥而上,林婉儿虽武艺不错,可对方人多势众,渐渐有些吃力。王宁在一旁心急如焚,抓起身边的药篓、木棍,试图帮忙。混乱中,一个打手一脚踢向王宁,林婉儿忙侧身抵挡,却被另一个打手击中背部,闷哼一声。
就在局势危急时,李大叔带着一众药农赶来,手中拿着锄头、扁担:“干啥干啥!在俺们村子里撒野!” 钱多多见势不妙,恶狠狠地瞪了王宁一眼:“你给老子等着!” 说罢,带着打手们灰溜溜逃走。
林婉儿靠在王宁身上,疼得脸色发白。王宁忙扶住她,感激地望向药农们:“多谢大伙相助,不然我们今日怕是要吃亏。” 李大叔摆了摆手:“说啥谢,你们是真心帮俺们的,俺们不能看着你们挨打。这钱多多,忒不是东西,往后俺们就认准你们百草堂!”
王宁安顿好林婉儿,让她在村里休息养伤,自己则加急处理后续事宜,确保与药农的合作能顺利开展。而在清平镇的济生堂,孙玉国得知钱多多没能拦住王宁,气得摔了茶杯:“废物!连这点事都办不成!不过,王宁虽稳住了产地货源,可路途遥远,运输途中难保不出岔子,我再使人……” 他阴恻恻的笑声,在济生堂内回荡,为这场郁李仁引发的风波,又添了几分阴霾 。
暮色如墨,渐渐浸透山野。王宁守在林婉儿的床榻边,看着她因伤口疼痛而皱起的眉头,心中满是愧疚。经过药农们的悉心照料,林婉儿的伤势虽已暂时稳定,但想要完全恢复还需时日。
“掌柜的,不能再耽搁了。”李大叔推门而入,手里提着一筐刚采摘的郁李仁,“钱多多那帮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这批货得赶紧运走。”王宁点点头,目光坚定:“我明白,只是林姑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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