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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带药先走,我在这儿养伤不碍事。”林婉儿强撑着坐起身,额头上还沁着冷汗,“郁李仁关乎百草堂生计,更关乎镇上百姓的病,不能因我一人误了事。”在她的再三坚持下,王宁只好同意,将林婉儿托付给李大叔后,便带着药农们连夜启程。

一行人挑着装满郁李仁的竹筐,在崎岖山路上小心翼翼地行进。月光清冷,只能照亮脚下一小片路,四周静得瘆人,只有脚步声和偶尔的虫鸣。王宁走在队伍最前面,手中的火把将他的影子投射在岩壁上,忽明忽暗。

突然,前方传来一声巨响,几块巨石从山坡上滚落,挡住了去路。王宁心中一惊,大喊:“快停下!”众人急忙止步,惊出一身冷汗。“这不对劲,好端端的怎么会有落石?”王宁警惕地环顾四周,借着微弱的火光,他看到山坡上似乎有黑影闪过。

就在这时,一群蒙面人从暗处冲了出来,手持棍棒,将众人团团围住。“王掌柜,把郁李仁留下,饶你们一条生路!”为首的蒙面人恶狠狠地喊道。王宁握紧手中的药锄,大声回应:“你们到底是谁?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抢劫!”

“少废话!”蒙面人不再多言,一声令下,众人便挥舞着棍棒冲了上来。王宁和药农们奋起反抗,可对方有备而来,且人数众多,他们很快便陷入了困境。混乱中,一个药农被打倒在地,竹筐里的郁李仁散落一地。

王宁心急如焚,一边奋力抵挡,一边大声喊道:“保护好药材!”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住手!”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众人定睛一看,竟是林婉儿骑着马赶到。她脸色苍白,身上还缠着绷带,却依旧眼神凌厉,手中的剑寒光闪闪。

蒙面人见有人支援,心中不免有些慌乱。林婉儿毫不畏惧,冲入人群,剑招凌厉,很快便将几个蒙面人逼退。王宁见状,也重新振作起来,与药农们一起发起反击。蒙面人见势不妙,只好丢下狠话,落荒而逃。

“林姑娘,你怎么来了?你的伤……”王宁看着林婉儿身上渗出的血迹,既感动又心疼。“放心,死不了。我就知道你们路上会有危险,这郁李仁是乡亲们的心血,也是百草堂的希望,说什么也不能让他们得逞。”林婉儿强忍着疼痛,露出一丝笑容。

经过一番波折,众人终于重新整理好药材,继续赶路。一路上,他们更加警惕,时刻留意着周围的动静。直到东方泛起鱼肚白,他们才终于看到了清平镇的轮廓,心中悬着的石头这才稍稍落下。

回到百草堂,王宁顾不上休息,便开始安排郁李仁的入库和炮制工作。张阳药师看到平安归来的众人,激动地迎了上来:“可算回来了!济生堂这段时间四处散布谣言,说我们断了货源,药材都是以次充好,不少乡亲都被吓跑了。”

王宁眉头紧锁,疲惫的脸上闪过一丝怒意:“孙玉国果然不会轻易罢手。我们得尽快把这批郁李仁处理好,让乡亲们看到我们的实力。”他转身对王雪和张娜说道:“你们去准备些告示,就说我们的郁李仁已经到货,并且会举办免费问诊活动,让大家都来看看我们的药材质量。”

王雪和张娜立刻行动起来,而王宁则带着张阳药师来到库房,仔细查看新到的郁李仁。“这批郁李仁质量上乘,只是在运输途中有些许损耗。”王宁拿起一颗郁李仁,放在手中端详,“我们要根据不同的病症,选择合适的炮制方法,把药效发挥到最大。”

两人正说着,郑钦文急匆匆地跑了进来:“王掌柜,不好了!我家婆娘吃了别家的药,非但没好,反而病情加重了!现在上吐下泻,整个人都没了力气!”王宁心中一紧,连忙问道:“你可知道她吃的是什么药?”“听说是济生堂开的,里面也有郁李仁。”郑钦文焦急地说道。

王宁立刻意识到这是一个机会,也是一个挑战。“走,带我去看看。”他来不及多想,便跟着郑钦文赶往他家。一路上,他心中暗暗思忖:“孙玉国怕是在郁李仁上动了手脚,想用劣质药材来抹黑我们百草堂。这次,我一定要让真相大白!”

来到郑钦文家,只见他的妻子躺在床上,脸色惨白,虚弱不堪。王宁赶忙上前把脉,仔细诊断后,心中已有了几分把握。“她这是误食了炮制不当的郁李仁,里面的苦杏仁苷没有完全分解,导致中毒。”王宁严肃地说道,“郁李仁虽好,但若是炮制不当,确实会对人体造成伤害。”

“那可怎么办?王掌柜,您救救她!”郑钦文拉着王宁的手,苦苦哀求。“放心,我自有办法。”王宁安慰道,随后吩咐王雪立刻回百草堂取一些解毒的药材和经过正确炮制的郁李仁。

经过一番救治,郑钦文妻子的病情终于得到了控制,渐渐转危为安。王宁看着逐渐恢复平静的屋子,心中暗暗发誓:“孙玉国,你这般不择手段,我定不会让你得逞!”

王宁回到百草堂,立刻着手准备揭露济生堂的阴谋。他让人在药铺门口搭起一个台子,将不同炮制方法的郁李仁展示出来,并邀请镇上的百姓前来观看。

“各位乡亲!”王宁站在台上,目光坚定地扫视着台下的人群,“最近,关于郁李仁的谣言四起,还有人因误食劣质药材而中毒。今天,我就给大家讲讲这郁李仁的门道。”

他拿起一颗生郁李仁,说道:“郁李仁含有苦杏仁苷,这是一种有毒成分,但只要经过正确的炮制,就能去除毒性,发挥其润肠通便、下气利水的功效。就像这炒郁李仁,我们要用文火慢慢翻炒,直到它微微鼓起,散发出香气,这样才能确保安全有效。”

接着,他又展示了郁李仁霜:“郁李仁霜是通过去油制成,滑肠作用极弱,适合一些特殊病症。而济生堂为了谋取利益,使用炮制不当的郁李仁,这是对乡亲们的生命不负责任!”

台下的百姓纷纷议论起来,有人点头表示赞同,也有人半信半疑。就在这时,孙玉国带着刘二狗气势汹汹地赶来:“王宁,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们济生堂的药材都是经过严格挑选的,怎么可能有问题?”

王宁不慌不忙,拿出郑钦文妻子的药方和剩余的药材:“孙掌柜,这是郑钦文妻子误食的药,里面的郁李仁明显炮制不当。你敢说这不是你们济生堂的药?”孙玉国脸色一变,支支吾吾道:“这……这说不定是有人故意栽赃!”

“栽赃?”王宁冷笑一声,“那我再问你,钱多多断我郁李仁货源,派人抢劫,是不是也是巧合?还有散布谣言,诋毁我们百草堂,这些又作何解释?”

孙玉国被问得哑口无言,脸色涨得通红。刘二狗见势不妙,想要偷偷溜走,却被林婉儿一把抓住。“想跑?没那么容易!”林婉儿眼神犀利,将刘二狗押到台前。

在众人的逼问下,刘二狗终于如实交代了孙玉国指使他做的所有坏事。真相大白,台下的百姓顿时群情激愤,纷纷指责孙玉国的恶行。孙玉国见大势已去,灰溜溜地带着刘二狗逃离了现场。

风波虽平,清平镇的药香里仍藏着几分火药味。王宁站在百草堂后院,看着新到的郁李仁在竹匾里泛着温润的光泽,手中的木杵一下下碾着药材,却碾不平心中的忧虑。孙玉国虽暂时收敛,但钱多多仍在暗中勾结外地药商,试图抬高郁李仁的运输成本,而济生堂最近频繁推出低价“郁李仁方剂”,似有卷土重来之势。

“哥,济生堂在街口支了摊子,说要免费送药!”王雪风风火火闯进来,鹅黄衫角沾着几片药渣,“张娜姐去看了,他们用的郁李仁品相极差,炮制也不规范!”

王宁停下手中动作,眉头拧成死结。他解下腰间柏木药葫芦,倒出几粒郁李仁在掌心摩挲:“这是故意扰乱市场,用劣质药材骗乡亲们信任。婉儿,你随我走一趟。”

林婉儿正在擦拭佩剑,闻言将剑鞘往腰间一扣。她伤口虽已结痂,但动作仍有些迟缓,劲装下隐约透出绷带的白边:“早该去会会他们了。”

济生堂门前,孙玉国正站在一张斑驳的木桌后,圆脸上堆着假笑。桌上摆着几碗黑褐色的汤药,旁边立着块歪歪扭扭的木牌——“郁李仁消肿汤,免费饮用”。几个村民围在桌前,满脸犹豫。

“王掌柜大驾光临啊!”孙玉国瞥见王宁,眼神闪过一丝慌乱,旋即换上嘲讽的笑,“怎么,见不得我济生堂行善?”

王宁没接话,径直走到桌前,用银针探入汤药。针尖瞬间发黑,围观村民发出一阵惊呼。“孙玉国,郁李仁未经脱毒处理,你竟敢给乡亲们喝?”他声音低沉,却字字如锤,“苦杏仁苷遇水分解出氢氰酸,轻者呕吐腹泻,重者……”

“空口无凭!”孙玉国涨红着脸打断,“这是祖传秘方,喝不死人!”

林婉儿突然抽出佩剑,寒光掠过汤药表面:“要不要我找条野狗试试?”剑尖挑起几滴汤药,泼在路边杂草上,瞬间腾起白烟。村民们吓得后退几步,几个原本想尝药的老太太更是连连摆手,拉着孙玉国的袖子质问。

混乱中,钱多多摇着折扇晃了过来。他绸缎长衫沾满油渍,肚腩把衣襟撑得紧绷:“王掌柜何必咄咄逼人?做生意嘛,各凭本事。”他伸手抓起一把桌上的郁李仁,故意在王宁眼前晃了晃,“瞧瞧,这可是从外地高价进的货,你百草堂怕是买不起哦?”

王宁看着那些干瘪发黑的种子,突然笑了。他从袖中取出两颗自家郁李仁,一颗生品晶莹如玉,一颗炒制品泛着金黄油光:“钱老板可知,郁李仁分欧李、郁李、榆叶梅等原植物?欧李所产小李仁卵形饱满,表面黄白,种皮薄如蝉翼;而你这些……”他指尖划过钱多多手中的种子,“表皮皱缩发暗,闻之有酸腐气,分明是陈年劣货。”

围观村民发出嘘声,钱多多的脸涨成猪肝色。孙玉国见势不妙,扯着钱多多的袖子就要溜走,却被林婉儿拦住去路。“想走?”她冷笑,“先把这些害人的汤药处理干净!”

经此一闹,济生堂门前冷清下来。王宁却并未松气,他深知,光戳破阴谋还不够,得让乡亲们真正了解郁李仁的妙用。次日清晨,百草堂门前支起巨大的竹棚,张阳药师挂起“郁李仁专题义诊”的红绸,王雪搬出自家酿的桂花蜜,准备调配药饮。

“各位乡亲!”王宁站在棚下,手中托着木盘,盘里摆着不同炮制的郁李仁,“今日免费问诊,教大家辨药材、识药性!”他举起一颗生郁李仁,阳光穿透种皮,映出乳白的子叶,“看这光泽,摸这质地,优质郁李仁捏之有韧性,嚼之微苦回甘……”

张娜穿梭在人群中,给老人们递上温热的郁李仁蜂蜜水:“大娘,这是用蜜郁李仁泡的,润肠通便不伤脾胃,您尝尝。”一位拄拐杖的老汉颤巍巍接过,抿了一口,眼睛顿时亮了:“甜丝丝的,还有股药香!”

义诊正热闹时,郑钦文匆匆赶来,身后跟着个面色蜡黄的汉子。“王掌柜,快救救我兄弟!”郑钦文急得直搓手,“他跑船时染上水肿,吃了好多药都不见好!”

王宁忙请汉子坐下,搭脉后沉吟片刻:“此乃水湿内停,需峻下逐水。”他转身走向药柜,取出炒郁李仁、槟榔、桔梗,“郁李仁配槟榔行气利水,桔梗载药上行,宣通肺气……”

张阳药师在一旁补充:“不过郁李仁有毒性,剂量需精准把控。生品每日不超过3克,炒制品可稍增,但也不能过量。”他举起药秤,当着众人的面称量药材,“看这戥星,分毫不能差!”

正说着,远处传来马蹄声。钱多多骑着高头大马,身后跟着几辆马车,车篷上印着“特级郁李仁”的字样。“王掌柜,既然在教识药,不如评评我这批货?”他跳下马,掀开篷布,露出堆积如山的麻布袋。

王宁走过去,抓起一把种子,眉头猛地皱起。这些郁李仁表面虽涂了层蜡油提亮,却掩盖不住虫蛀的孔洞。““钱老板,以蜡油覆劣品,以次充好,不怕遭报应?”王宁扬手将种子撒在地上,“郁李仁需干燥通风保存,你这些明显受潮霉变,用之恐生大患!”

钱多多脸色骤变,恼羞成怒:“你……你血口喷人!”他转身对围观村民大喊,“百草堂故意打压同行,大家别信他!”

话音未落,林婉儿突然抽出佩剑,剑尖挑起一块霉变的郁李仁,掷向钱多多脚下。“睁开眼看看!”她怒斥,“霉变的郁李仁含黄曲霉素,比苦杏仁苷更毒!”

围观百姓见状,纷纷指责钱多多,钱多多灰溜溜地钻进马车,扬尘而去。经此一事,百姓们对百草堂愈发信赖,王宁却深知,树欲静而风不止。

果然,三日后,清平镇的官道被堵,所有运往镇上的药材马车都被扣押。王宁得知消息后,看着墙上那幅略显陈旧的《采药图》,突然想起父亲临终前的叮嘱:“若遇绝境,可寻画中生机。”他指尖摩挲着画轴边缘微微凸起的暗纹,发现画中不起眼的角落里,竟藏着一处隐秘的郁李仁古方栽种标记。

正当他陷入沉思时,林婉儿匆匆赶来,劲装下摆还沾着山间晨露:“掌柜,钱多多联合外地药商封锁了官道,所有运往清平镇的药材马车都被扣押。”她展开一张皱巴巴的字条,“这是李大叔冒死送来的消息,他们准备在三日后将囤积的劣质郁李仁低价倾销,彻底击垮我们。”

王雪抱着一摞账簿冲进堂内,鹅黄衫子上蹭着墨渍:“哥,济生堂突然开始免费派送郁李仁汤药,镇上半数百姓都去领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张娜姐去查探,发现那些汤药里混着不明粉末,喝了的人虽暂时好转,但……”

“但会损伤脾胃,埋下隐患。”张阳药师拄着拐杖走来,白发在风中凌乱,“这是欲擒故纵之计,先用甜头迷惑百姓,等他们病入膏肓,再高价兜售所谓‘解药’。”他颤巍巍地指向墙上的《采药图》,“王掌柜,或许到了启用祖训的时候了。”

王宁深吸一口气,取下墙上的画。画轴夹层中滑落一张泛黄的绢布,上面密密麻麻记载着郁李仁的古法培育之术——“择向阳南坡,以山泉水浇灌,辅以陈年药渣培土,三年方成良品”。更令人惊喜的是,绢布背面标注着一处隐秘山谷,正是百年来郁李仁品质最佳的产地。

“婉儿,备马。”王宁将绢布小心收好,“我们即刻前往云隐谷。雪妹,你和张娜姐整理库存药材,准备明日的义诊。张阳前辈,请您撰写告示,揭露济生堂阴谋。”他的目光扫过众人,“这一战,关乎百草堂存亡,更关乎万千百姓性命。”

云隐谷位于太行山深处,谷口被藤蔓遮蔽,若不是循着绢布上的标记,常人根本无法发现。王宁和林婉儿牵着马匹艰难跋涉,深秋的山风如刀割般刮在脸上。突然,林婉儿猛地拉住缰绳:“小心!”话音未落,一块巨石从头顶滚落,在他们脚边砸出深坑。

“是钱多多的人!”林婉儿拔剑出鞘,目光警惕地扫视四周。果然,数十名蒙面人从岩石后窜出,为首的赫然是刘二狗。“王宁,交出郁李仁古方,饶你们不死!”刘二狗挥舞着大刀,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

林婉儿身形如电,剑光在暮色中划出银弧。王宁则趁机向谷内奔去,手中紧紧攥着绢布。混战中,他突然发现谷内遍布野生欧李,虽历经风雨却长势喜人。更令人惊喜的是,谷底竟有一处天然温泉,热气蒸腾间,滋养着整片药田——这不正是古方中记载的绝佳种植地?

“刘二狗,你看看四周!”王宁突然高喊,“郁李仁生长需温润气候,你以为封锁官道就能困住我们?”他展开绢布,“云隐谷得天独厚,不出三年,这里将产出最优质的郁李仁!”

刘二狗闻言一愣,手中的刀缓缓垂下。就在这时,远处传来马蹄声,竟是孙玉国带着济生堂的伙计们赶来。“住手!”孙玉国跳下马车,脸上满是懊悔,“钱多多骗了我!他根本没打算和我平分利益,反而想独吞清平镇的药材生意!”

王宁望着孙玉国诚恳的眼神,想起半月前在育苗园种下的善意种子。他收起绢布,走向众人:“各位,郁李仁能润肠通便,化解体内淤堵;我们又何苦困在利益的泥潭里?”他指向山谷中生机勃勃的药田,“若大家愿意,我们可以共建种植园,共享古方。”

三日后,清平镇中心广场上人头攒动。百草堂与济生堂的药柜并列摆放,台上摆满不同品质的郁李仁。王宁手持放大镜,向百姓们展示:“这是钱多多囤积的劣质郁李仁,表皮发黑,虫蛀严重;而这些”,他举起色泽饱满的小李仁,“是我们在云隐谷培育的良品,经过古法炮制,药效温和持久。”

张阳药师现场熬煮两种郁李仁汤药,让百姓们亲自闻嗅对比。“闻到了吗?正品郁李仁汤清香微苦,而次品则有酸腐味。”老人捋着胡须说道。人群中爆发出阵阵嘘声,钱多多灰溜溜地混在人群中,试图溜走。

“钱老板,别急着走。”林婉儿拦住他的去路,手中拿着一叠账本,“这是你勾结外地药商、哄抬物价的证据。”她转向众人,“更过分的是,他为了牟利,故意在济生堂的汤药里添加芒硝,让百姓产生依赖!”

孙玉国面色惨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乡亲们,我糊涂啊!”他转向王宁,眼中满是悔恨,“王掌柜,我愿将济生堂一半股份转给百草堂,只求你能救救这些被误导的百姓。”

王宁将他扶起,目光坚定:“不必如此。从今日起,百草堂与济生堂合并,改名为‘仁和堂’。我们共享郁李仁古方,共建云隐谷种植园,让真正的良药惠及百姓。”他的话音刚落,广场上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次年春日,云隐谷的郁李仁种植园已初具规模。王宁带着孙玉国、张阳等药师指导药农们嫁接育苗,王雪和张娜则穿梭在田间,给大家分发记载着郁李仁知识的小册子。林婉儿站在山岗上,警惕地巡视四周,腰间的佩剑换成了药锄。

钱多多也留了下来,每日负责照看仓库。他时常感叹:“以前总想着垄断赚钱,现在才明白,看着这些幼苗茁壮成长,比什么都踏实。”

这天,一位云游的老郎中路过清平镇,看到仁和堂门庭若市,不禁驻足。王宁迎上前去,递上一杯郁李仁茶:“前辈请指教。”老郎中轻啜一口,赞叹道:“此茶温润醇厚,既有郁李仁的清苦,又暗含回甘,正如这仁和堂——化解纷争,润泽人心。”

夕阳西下,仁和堂的药香与云隐谷的草木香交织在一起,飘向远方。王宁站在新挂的匾额下,望着来来往往的百姓,心中满是欣慰。那株曾险些被刘二狗挖断的郁李仁幼苗,如今已亭亭玉立,枝头绽放的白花,恰似医者仁心的最好见证。而关于郁李仁的济世传奇,也将随着这沁人心脾的药香,代代相传,绵延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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